30 December 2007
28 December 2007
27 December 2007
偉論
第一是親手放棄了真正很愛過的人後,多是會很快和一個不是很愛的人戀愛甚至結婚。
第二是想比較兩個人的個性,將兩人交叉代入為對方的Blog的作者,感覺到越少矛盾,就越相像。
正確與否,恕不擔保。
Wasting Time
阿智借了一隻CD給小王子聽,我很喜歡。那是Jack Johnson的On and On。
無謂扮有知識,我當然不知道他是誰,以前也沒有聽過,但一聽鍾情也無不可。
I don't pretend to know what you know
now please don't pretend to know what's on my mind
if we already knew everything that everybody knows
we would have nothing to learn tonight
and we would have nothing to show tonight
but everybody thinks that everybody knows
about everybody else but nobody knows
anything about themselves
because they're all worried about everybody else
正常狀態中
有好朋友報喜訊,其實也不全是意料之外。前些時候我和好朋友談及某些,留意對方的答案有些特別,另外好朋友的親密朋友說過的也有點玄妙,故當時已有推想。所以聽到時沒有太大反應,只是暗說了"果然",絕非事後孔明。看來我在某些事上還是頗敏感的。。。還是太敏感?所以實際上我聽了後有點失望,因為朋友在我推想到後才告訴我。但想深一層又不是對方的問題,人家已很早跟我說,我自己有怪異感應,可不是人家的錯。想明白後又覺得自己的失望很搞笑。
如果某些人的情緒化是因為寂寞,那我的情緒化又從何以來?我倒不是寂寞與否決定我的情緒,相反情緒可能決定了那一刻我怕不怕寂寞。已經常從外觀察自己,還是找不到情緒波動的標準原因。現在處於正常狀態的我,絕對分析得出甚麼時候我是hyper,甚麼時候我是depress,甚麼時候我是normal。同一件事情,發生在不同的時候,我的反應會因著我的精神和情緒狀況而很不相同。我也知道這樣不太好,但往往有人跟我說知道不好就要改時,我只能一臉迷惘。有甚麼是說改就是去改那樣簡單的,一定不是這事。要知道,我現在是正常狀態才能說出這問題,正常以外是有可能分辨不出自己在正常以外的。有些時間我很難接受與正常的deviation太大,故用"分身"來形容那種狀態。可能是想以此分裂出一個人格,讓處於正常的我有可撒賴的機會,何其不負責任。其實我最想確定的,是到底只是我寵壞了我自己,還是我真的該去會一會Freud的信奉者。若只是我寵壞了我自己,或者靠思索可以改變一切。
聖誕聯想
主為我釘了十字架,我又可願為主釘十架?
若不經思索的說可以,那只是像彼得的衝動。
若有人說我若不認一次主,就不把我釘上,我會否堅持?
若我堅持了,對方把我綁在架上,我會否堅持?
若我堅持了,對方把釘向著我的手,拿著鎚子放在釘頭上,然後再問我一次,我會否堅持?
若我堅持了,受著釘下時的痛楚,我會否堅持?
如果我思考的問題是可願為主失去生命,應該會較容易些。
然後我想到若有一個連環殺人以基督徒為目標,釘起堅持到最後的人,放走否認過一次的人,那我們該為人被釘死而高興,還是為生存的人高興?
聖誕節期間,我就環繞著這些,思索了許久。
22 December 2007
冬至
晚一點會和小王子的姑姐一家做冬。人們說"冬大過年",雖然我不明白為甚麼,但能聚著一塊兒吃飯總是好的。我的老爸老媽不知有沒有想念我了,他們可能在逍遙快活,哈哈哈。。。
因著假期,我的心情也很好,實在是甚麼事情也會很美妙。
21 December 2007
沒有wombat! >_<
「以前在老虎附近的嘛。。。」
「無~~~~!!!!!」
「wombat死了啦。」
「不是啊!!! (在賴死了)」
結果沒看到wombat,但見到了數天大的BB zebra和大河馬的鼻子在開合,我也很開心。只帶著小小的遺憾回家。
20 December 2007
期待著動物園
昨晚徹夜難安睡,實在不知所措,剛剛終於解決了。
新年假期開始,我就要溫習了。一月廿四日考PRINCE2,我實在很擔心,唯有早點開始溫習,務求合格便可。所以只有聖誕假期可小休,希望我不會太懶就好。
今晚去動物園參加小王子的公司的聖誕派對。小王子說可以出去看wombat的,我很期待。
19 December 2007
煩躁
Da來了我家吃飯,她煮了冬菇雞(雖然她是不吃菇的)。既然她煮了我唯一會煮的肉類,那我只好煮兩個沒有肉的菜了(有蛋的!)。基本上我只會煮蔬菜和蛋,肉嘛。。。我只會煮雞。所以我常煮飯的話,小王子是鐵定會纖體成功的。
18 December 2007
爆輪胎
今早駕車時"鏟上膊"了,左前輪爆胎。不知怎算好便打給小王子,小王子說立刻前來,但他也沒換輪胎的經驗。於是我打給安德魯,他說他是AA會員,可以叫人來,我便叫小王子不用來了。安德魯來到,決定自己幫我換後備輪胎。看著他做,我也學會了,以後可自己換。
多得安德來拯救我呢。。。
17 December 2007
15 December 2007
為安定而安定
「呵人們愛的是一些人,與之結婚生子又是另一些人。 」
或者我的預測會錯吧。。。
也沒人肯定與愛的人結婚是會幸福些。
照鏡?
「。。。你也覺得像嗎。。。有時我坦白的看,也覺得是像的。我看不過眼的,就是我自己有的。」
「是呀,所以很有趣,看著一個相像的人,你看不順。連你也接受不到你自己。。。我覺得我很厲害,哈哈。」
「為甚麼?」
「因為我能容忍你呀!」
「。。。從一個第三者的角度來分析,或者其實我不喜歡我自己;每次我看他不順眼的,可能是我看不過眼我自己。改變不了或不願改變,便硬要別人接納。然而在別人身上看到時,卻禁不住討厭。」
「應該是這樣吧。。。」
是嗎。。。
14 December 2007
It's Complicated
It's complicated.
Maybe everything was just my dream. Everything I felt was my imagination.
I could never be sure.
Either Love me, or stay away from me.
Don't love me today, but stay away from me tomorrow.
It's complicated. I know.
13 December 2007
鬱悶
Da昨天抵達。
安得魯有點沮喪,我也有點憂鬱,原因有很多。剛考完Prince2的Foundation Exam,臨近聖誕,飛鷹一號有點難題,食物城,兄弟,摩西要離去。。。總而言之情緒有點低落。
今晚開檯,看會否振奮一點。。。
10 December 2007
我中意
不知道當我用"喜歡"或"愛"這樣的字眼時,有多少人只想到愛情。我似乎習慣了用強烈的愛恨詞彙,很隨意的說"最憎"或"最中意",有時想想那些也非真的是我最討厭或最喜歡的東西。看來是一個壞習慣,或者要改說"不太喜歡"和"不太討厭"。。。又好像過於隱誨。
表達情感,還真的很困難。要用適當的字,若要別人明白的話。當然在這裡倒是不用深思太多的,人家誤會了,也是人家的事。我要用甚麼詞彙,是我自己的事。
沒有人叫你老馮以為我是你那樣想的。
這個那個
小王子今天在公司無聊時開了個facebook account,我看他不會怎麼用吧。。。
Nixon生日,我們去吃日本餐。
和醫生在Google talk吹水中,也不是真的吹水,似在訴苦多點吧 -- 我指是他在訴苦,哈哈。
最近在劈無雙orochi。。。
09 December 2007
印象,概念
「有啊。」
「。。。」
「就說他不是那樣的啦。」
「幹麼,我不是不喜歡他哦。」
「但你常常不滿他呢,他是我朋友嘛。」
「我沒有呀,我是喜歡他才不滿他吧。」
我沒有說謊呢。就是愈喜歡一個人,但又未到愛的程度,在被傷害時才更會不滿對方以示不屑吧。若是愛的話,倒會死賴皮的還在討好;不喜歡則無關痛癢,當沒事就算了。我大概就是這樣的吧。。。
人的感情呢,很複雜哦。我的感情,尤其費解吧。
說是生氣嘛,前幾天我在夢中碰到某人,醒來以後就真的不再生氣了。想來我對人的喜惡和認識,有很大部份還是建在於夢中與那人的相處之上。要我面對一個人時分辨出那些是真實的他,又那些是我在夢中見過的的他,實在太難。我的一切認知都出於概念,要重組概念實在很難。。。所以認識一個人,最好不要夢到他。
08 December 2007
開估
07 December 2007
是誰?
一位據稱姓王的老師在FB找到了我們小學那個Group,和我們在Discussion board開始了對話。他記得我,說因為我很出名。。。不能否認吧,老實說有老師會不記得唯一不斷進出校務處和教員室的女孩子嗎? 還要操行丙+呢! 很難忘記吧。
我還是想不起他是誰,因為他好像真的沒教過我,而且上下晝班兩邊走,很難記得呢!
我倒是記得小三時朱女師教我的。看完香港小姐選舉翌日,我跟她說: 「朱女師,D香港小姐仲樣衰過你呀!」其實我是想說「你仲靚過D香港小姐」的,無奈年少,不懂修飾。
05 December 2007
04 December 2007
Dream a Little Dream of Me
Stars shining bright above you;
Night breezes seem to whisper "I love you."
Birds singing in the sycamore tree.
Dream a little dream of me.
Say nighty-night and kiss me;
Just hold me tight and tell me you'll miss me.
While I'm alone, blue as can be,
Dream a little dream of me.
Stars fading but I linger on, dear,
Still craving your kiss.
I'm longing to linger till dawn, dear,
Just saying this...
Sweet dreams till sunbeams find you,
Sweet dreams that leave all worries behind you.
But in your dreams, whatever they be,
Dream a little dream of me.
Stars fading but I linger on, dear,
Still craving your kiss.
I'm longing to linger till dawn, dear,
Just saying this...
Sweet dreams till sunbeams find you,
Sweet dreams that leave all worries far behind you.
But in your dreams, whatever they be,
Dream a little dream of me.
03 December 2007
蛀了數cm吧
星期六夜晚吃了一顆藥丸,第二天神智不清,精神不能集中,起不了床,崇拜時完全處於遊離狀態。這個Hay fever藥絕對可用作安眠藥,只不過第二天有點後遺,但保證不用半夜拿紙巾塞著鼻子睡覺。
數天前看了一本深雪,應該說是一本很無聊很廢的深雪。雖然我常常說她的書很垃圾,但我還是會看的,因為若我沒看過就說得她的書一無是處,難免只是論斷;儘管每看完一本我都覺得像看了一本垃圾,但每次我都給她的書一個機會。這次看的書叫《藍色心形會所》,若我先看了這段簡介,可能會省了我這一次。
昨天看了綾辻行人的《殺人黑貓館》,新本格派。身為夏樹靜子和山村美紗的迷,並我與まつもとさん的私人關係,我想當然是社會派的。基本上我沒有甚麼頭腦,要我一邊推理的話,還是向我揭露人性來得吸引。還有一本森博嗣的V系列,之前買了卻忘了看,這兩天看了它吧。
噢,還翻看了亦舒的《恨煞》。甚喜歡這本書,因為實在是一個非常"估你唔倒"的佈局。第一次看時覺得很震憾,因為許久沒看過這樣。。。特別和猜不到的故事(我倒是看出了黑貓館的結局)。還是不要說太多,免得壞了未看又會看的人的興致。
當然我最愛的還是《朝花夕拾》,無可取替,已形於信念。早兩天看到那隻VCD,突然想起喬宏在那戲中演衛氏,也滿合他的樣子。
已夜深,要睡了。
29 November 2007
28 November 2007
近況?
年近歲晚,生活很平凡,有工作,也有空閒時間。本來想summer school讀Philosophy of Religion,但今個summer school沒有這張paper,非常失望。只有year 2的Greek Philosophy和year 3的Applied Ethics。Greek Philosophy我暫時不太有興趣,Ethics就是一定不會讀的了。故此作罷,下年semester one讀Philosophy of Arts。
剛讀完的Classical Chinese Philosophy拿了個A-,也算預料之外,因為我的essay好像有點太求其,考試溫書加起來也不知有沒有八個十個小時,還早了九個字走出試場。寫完就算,完全沒有翻看過,因為我知會合格。小王子看著我溫書就覺得辛苦,因為我溫一兩個小時就放任一整天,雖然我還是看完了整本書(除出了莊子)。遺憾的是沒有出我最愛的韓非子,傷心死我了。由於近乎沒有溫習過大學、內業、中庸、公孫龍子、楊朱、神農、小取、惠施、宋鈃等等,而莊子又太難寫,韓非子又沒有出,所以我是一定要寫孔子、孟子、墨子、荀子和道德經 -- 基本上是沒有得選擇。總之順利過度就算了。
Take over"食物城/羊毛值得"已成定局,是很好,但"兄弟"又要開爐,飛鷹一號則理所當然地沒完沒了直至天荒地老,那就會比較忙了。
27 November 2007
Trash
Maybe, maybe it's the clothes we wear,
The tasteless bracelets and the dye in our hair,
Maybe it's our kookiness,
Or maybe, maybe it's our nowhere towns,
Our nothing places and our cellophane sounds,
Maybe it's our looseness,
But we're trash, you and me,
We're the litter on the breeze,
We're the lovers on the streets,
Just trash, me and you,
It's in everything we do,
It's in everything we do...
Maybe, maybe it's the things we say,
The words we've heard and the music we play,
Maybe it's our cheapness,
Or maybe, maybe it's the times we've had,
The lazy days and the crazes and the fads,
Maybe it's our sweetness,
But we're trash, you and me,
We're the litter on the breeze,
We're the lovers on the street,
Just trash, me and you,
It's in everything we do,
It's in everything we do...
26 November 2007
貴重物品發現報告
星期五沒有團契,小王子和我去逛Sylvia Park。沒有買些甚麼,本來想買對鞋給他的,他又學我說"不是心頭好,不值得那價錢"。
結果一週年,我沒有買東西給他。買東西給男人真的很難,我又不喜歡買沒用的東西。一年多前小王子很喜歡一個袋,我覺得太貴又不會用,叫他不要買,他又說會用啦會用啦,我還是叫他不要買。結果我自己還是買了給他作禮物。他呀,是很驚喜呀,但如我所料他根本不帶袋的! 結果一年多才用過一次,我就知道是這樣的了。。。衣服嘛,家裡一大堆,還要扔走一些才行,再買則免了。
小王子則有買禮物給我。小王子認為每個女人都應該擁有一個,我也贊成。但對我們而言重點倒不是價錢,也不是品牌,而是意義。
我們剛剛在一起是,還是學生,很貧窮。小王子和我不像我的朋友那麼有錢,所以往往過得很節儉,拍拖吃飯也很樸素,雙方付錢大概是打個和。我不覺得拍拖結婚是男人該負責的事,所以一開始我們總付出相約的金錢。吃飯的地方不豪華,別人有錢去的地方我們很多都沒去過。或者不是真的那麼貧,但我們很節儉。
到現在八年半了,我們都出來工作了好一段時間。身邊的人可能早就擁有很多很貴重的物品,我們還是很節儉。等加人工才裝Internet,想過裝Sky還是算了,買牙膏廁紙還要等減價。小王子往往不算好數就甚麼都說夠,我還是要慢慢跟他解釋我們沒有那麼多,有時還真的滿苦惱。
結果他還是存了點錢買了這禮物給我。其他人可能已收到麻木,我還是第一次。雖然真的很貴,但卻象徵著我們已一同走到了人生另一個階段。雖然還是有點窮,但其實我們今天能偶爾奢侈的已和昨天的差天共地。小王子說他這生只會送我這一個,我也認為該如此。這是有代表性的禮物。
若果你知道是甚麼禮物並覺得我說得太誇張,那是因為你不明白那意義吧。
雖說很貴,其實是我上個年度要補給政府的稅額。
23 November 2007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
前些時候從某人的friend list裡找到了GW,最近AN又找到我。這兩個人呢,勾起我很多的回憶,不怎麼美好。有關係的人包括KY,GS,WW和JK。
"我跟他開始了,對不起。"
"你沒有對不起我,他本來就不是我的。"
"她明知的,又是你的妹妹,那算是出賣吧。"
"也不是吧,她沒有原因為了我,我有甚麼權呢。就算不是她也會是別人吧。"
在一起時買了鄭秀文演唱會的票,到演唱會舉行時卻分手了。我還是在他身邊收拾爛攤子,所有人依然一起去演唱會,我一邊安慰著我認為沒有對不起我的人。她還是哭了。
"你以後可不可以慎重一點愛人! 不要再傷害人了。"
也不知我為著她說還是為著自己說的。
後來他和WW在一起,GW和GS在一起,我還是處處護著他。還多得他說了那樣的話。
"我和GW討論過,覺得你對和我在一起的女孩都很差。"
"我沒有!"
"他還真的敢說! 這麼賤格你就不要護著他了。"
"...... 他這樣說,我也很傷心。"
還再多得我的不懈和他的不好。最後為了GS(還是為了自己?),在學校摑了他一巴掌收場,我終於斷念。我不記得他有沒有生氣,所有人都覺得他自取的,也是他欠我的。我那一刻有沒有贊成,已記不起。回想起來是覺得我太過份,他縱有欠我的,也一定不及我欠Da的多。
後來跟GW和AN慢慢疏遠了,和整個事情也不無關係。倒是和他在學校朝見晚見,同一個圈子內的人,恨不得對方多少,還是和諧共處。奇妙的是GW和AN後來在一起了一段時間,而他多翻周轉,也和現在這個定了下來。
我有點愧疚。說過我不愛他也會關心他的,現在只是遇上了才寒暄幾句。女人其實比較絕情,不愛你不會刻意忘記你,不值得花心思忘記,但說起才醒覺你的存在。
22 November 2007
3 years anniversary
兩個人的幸運
明明像兩點水 聚到一點 怎會一息之間歸予上一天
這斷了線的風箏 在哪邊
明明是你聲音 在我左近 相隔一幅玻璃敲進內心
寧願 從來未接近 天各一方終於等到陌生
和你 若不相識不相襯 另覓愛侶也會甘心
還能如何愛你方可並發火花 沿途才能被逐寸火花
給我望見這一格童話 就如騎著木馬 搖著歸家
沿途如能叫你一早叫到沙啞 高呼一個密碼
幾百萬名字裡誰是你誰讓我查 只想你我幸運到令天地害怕
明明木馬已經 為我準備 跨上一刻怎麼得我自己
除非 這繁盛都市 竟載不起一刻生醉夢死
如我 在荒島裡相識你 便沒法再錯過得起
19 November 2007
15 November 2007
奇怪的keywords
不知道為甚麼,我這個blog和dev blog也有頗高的search ranking。尤其是dev blog,一天有四五十個entry,全都是由Google search來的。今天去Google analytics看看,十月到今天這個blog也有很多search entry,有些search keywords很奇怪,有些我完全不明白為甚麼會link到這裡來。
首先排在第二位的,竟然是這個:
不是吧。。。我跟他們沒關係呢!
若看看第五位,更神奇:
老祖你自戀在網上找你自己的名字來找我的blog嗎?
之後有些"只此一次"的搜尋,完全摸不著頭腦:
誰來的? 是卡通片還是小說角色?
亂論小說? 亂倫小說? 無論哪一個我這裡也沒有吧。。。唔,可能有"亂論",但不認為search engine會發現得到。。。
拓實的啦。。。那麼明顯了還要問?
哈哈哈哈哈。。。我在這裡寫過甚麼情色文學嗎?!
我若有在這裡說過,那我打錯字了。。。XD
回首看看,九月時最多人search的是"pumpkin case",竟有人search"王嘉豪"(八月也有)!
超低能,勁搞笑。
色
捱不了多久以白色為底,結果這裡又變回黑色,謂”姣婆守唔倒寡”也。看破了我與淺色無緣,無謂勉強。
我對顏色的感覺很強烈,不是說設計上,而是說情感和象徵性上。譬如我會形容一個人為棕綠色系的或橙色系的,這比實際上形容一個人更容易明白,也有些人沒特別像甚麼顏色。一個人喜歡的顏色通常都不是他最近似的顏色,但他喜歡的顏色則能提示他是怎樣的人。若有特別不喜歡的顏色,也代表了他某一些特質。
信不信由你。
黑色也不是心情差的顏色。
養龜
前晚夢見自己養了小龜,醒來後覺得該養一只龜,於是昨晚跟小王子說了這個養龜的故事。小王子很直接的說我們養的話龜也會養死,我想想也有可能,只好作罷。其實也不是很喜歡龜,純粹一時興起而已。
昨晚我們小組開會。我為我那一部份做了非常可愛的PowerPoint,十分滿意,二十分喜歡,真等不及到十二月七日展示出來。小Ken為它作了一個很好笑的故事。
最近寫了很多javascript和用了很多stylesheet。
13 November 2007
分流
是送別朋友的一餐晚飯。這幾年我好些朋友也回香港工作了,有時也有點感概。我在感情的某方面是比較遲鈍的人,總要真的分開了一段時間,突然說起,才意會到天南地北,才感覺到掛念。不要說分隔兩地的距離,就是生死之間的鴻溝,像嫲嫲那樣,我要半年後想起才懂得流淚。
這幾天比較懶,明天要勤力點工作了。
12 November 2007
Lunch, Word, Pray
達雷爾、華納和我今天有了第一次"祈禱分享午餐",坐在大草原上傾談和祈禱,我第一次用英文禱告。很感恩我的公司裡有好些基督徒,可以有這樣的聚會。分享聖經,分享信仰,分享問題,分享恩典,一些一直使我苦惱又沒找到人說的,都有機會說了,也有人可一起禱告。我覺得很大的安慰,很大的堅立。
我常常求信心,不是相信存在與否的信心,不是相信能否實現的信心,而是在生活中同行的信心。星期日聽的道,說只有真的需要才會能夠完全接納,我就求那一種需要的感覺。我是相信,卻缺乏同行。
說起事奉,我在慢慢的放開。Juni的網誌提示了我一些,達雷爾和華納的分享也給我思考的機會。恩賜,我的恩賜是甚麼,我真的不知道。有甚麼是我可以又應該拿出來的,我也不知道。別人看我是不想麻煩所以不想事奉,還是認為我不夠虔誠所以不該事奉,說一點也不計較是假的,但要別人理解我背後的無奈和矛盾,又不是一個合理的要求。也有人認為我是看不起或看不慣所以抽離吧,類似這樣的意見我聽得太多了,有時小王子也不見得不是這樣想。不過如我自己所說,既然所有人看到的都是這樣,到底"我不是這樣而是那樣"還存不存在呢。。。所以也沒有甚麼好申辯吧。
以後每週也有這樣的午餐聚會,是我所祈求的一部份回應吧。
09 November 2007
用家組
週末,可以放鬆了。
08 November 2007
夢與實
以前用過"林夕"為題,因為"林夕"就是夢,盧巧音有首歌叫"佛洛依德愛上林夕"。雖然再三跟小王子說過不想某人知道我喜歡,但若在自己的網裡不能說我想說的,又有甚麼地方我能說呢。
昨天和安德魯出去買咖啡時,他說他看了那套戲了。他說很奇怪,但很喜歡;我也有這樣的感覺呢。然後我們說起我們的夢,他很喜歡大手那一幕,因為他也經常發類似的夢,手很大很重;我說我很喜歡那隻馬,因為我在夢裡也擁有一隻馬,我騎著牠四處走。我問嘉芝莉亞有沒有看,他說她沒有,因為她會覺得很奇怪;我說小王子也不喜歡,他說分不出哪段是真哪段是夢,看完後說原來是看著一個病人。夢醒難分,安德魯和我也認為這才是戲裡的意義,或者徹頭徹尾也是一場幻想,又如何。我們又說起其他的夢,包括一些比較平凡的,像他看見我們在說葡萄牙語,我看見這裡的朋友在我的小學校園。
其中一組我記憶最深的夢,一共有兩回。第一次我駕著全黑的電單車,飛越黃沙,走進一個貨櫃裡,然後就到了那個地方。有一個池,池裡都是雲,有一隻鱷魚從雲中爬了出來,猶似潘彼得裡的鱷魚。池畔是青草,草上有一塊大石頭,石上有一頭狗。我遇上牠,有點像愛麗斯遇上那頭貓。異世界像卡通片的畫一樣。第二次再發這個夢是隔了許久許久,還是駕著全黑的電單車去的,還是同一處,同一隻鱷魚,同一頭狗 -- 唯一不同的是狗開口跟我說話了。
你是上次來的那個女孩嗎?
我幾乎每天都發夢,無夢的一晚,一定是睡得不好的。
P.S. 上次也是說這個夢呢。。。
07 November 2007
馬媽媽
朋友養有馬媽媽和馬寶寶,馬媽媽不喜歡馬爸爸,所以他們不在一起,我還以為馬也要和戀愛的交配。朋友隔天就去探望牠們,以前總去騎馬媽媽的,但現在馬媽媽老了,不可以再騎,於是要找另一隻馬回來。我說若馬媽媽死了的話,朋友一定會哭慘了。對呀,跟了這麼久。
很想看看馬寶寶,一定很漂亮。我也很喜歡馬。。。基本上我甚麼動物也很喜歡,要說最沒興趣的大慨是禽鳥和魚吧(比不上螳螂和毛毛蟲)。所以聽別人說家中的動物,我總是很高興的。
但老實說,要我長時間照顧的話就很難了,主要是因為我沒有持久的耐心。若牠很聰明,不用我照顧很多的話,我倒是很樂意的。我對不聰明的人和物也很沒耐性,這是一大缺點吧。
06 November 2007
Blah
Have been playing with my friend wheel. I think it's very pret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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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November 2007
Take over
羅拔還有兩星期就離開。很有可能我會take over"食物城/羊毛值得"的project,即"進步的恩特普賴斯"的project。若是這樣的話,就給我多點時間和機會遠離飛鷹一號。。。不過還是離不開大部份吧。
我的"只吃女孩子該吃的份量"(或稱"至少吃得比Kenneth少")的減肥大計,維持不到兩天我已覺得太難,今天已在吃巧克力。算了吧。
04 November 2007
日月如梳
跟Dada在Gmail談了很久,很掛念她,真感動得想哭。談在香港的朋友,談在紐西蘭的朋友,談工作,談感情,談關係,談過去,談未來。我很慶幸有朋友,可以分享這些年來的喜與悲,一起成長,一起經歷。Dada十二月回來一段短時間,我叫她住在我們家。她也說好,因為我們許久沒見了。
G跟J分手了,也是預算中的事吧,只是等一個適合的時間吧;M有腎石做了手術,但現在好了。間中在電視見到JP,但好像不是很紅的樣子;G沒有指著電視說GL是以前的男朋友,可能對比現在的身份有點失宜吧;JK回港了,做著和G一樣的事;R說的笑話,在香港人看來一點也不好笑,只覺得奇怪;JN和H的工作上怨氣很重,還是沒有轉工;兩週前在Columbus見到了K,還是和那個女孩在一起,她該是適合他的人吧;GW也在香港工作;A每天和不同的女孩睡覺。
和我們一起長大的人,說著說著,覺得時間原來真的飛逝。
今天小王子的教會舉行浸禮,看著我認識多年的一位母親說她的見證,我淚在眶中,又不好意思流下。她的兩個女兒都長大了,這些年來我都看著,我都看著。
真有點想哭,生命其實充滿著感動,時間堆積了許多美好的事情。或者緬懷沒甚麼用,但有能懷念的,還是幸福的。
光陰似箭。
03 November 2007
拼圖
從少我就非常喜歡拼圖,也很有耐性拼圖。其實我對所有靜態的活動也很有耐性,天生就不是很外向的吧。小王子則相反,對靜態活動很缺乏耐心。我不介意行山郊遊遠足,也喜歡大自然,尤其是動物;但會叫我很想做的事情,大都不是那些戶外活動吧。
小五、小霖和小暉在我們家。也只有是他們,我才可以由他們在,然後自己做我想做的。若是其他人的話可能我要應酬他們,總不能在寫Blog,在拼圖吧。
01 November 2007
孟子 Mencius
梁惠王曰:「寡人之於國也,盡心焉耳矣!河內凶,則移其民於河東,移其粟於河內;河東凶亦然。察鄰國之政,無如寡人之用心者;鄰國之民不加少,寡人之民不加多:何也?」
孟子對曰:「王好戰,請以戰喩。填然鼓之,兵刃旣接,棄甲曳兵而走,或百歩而後止,或五十歩而後止;以五十歩笑百歩,則何如?」
曰:「不可。直不百歩耳,是亦走也!」曰:「王如知此,則無望民之多於鄰國也。」
2A2
曰:「我知言,我善養吾浩然之氣。」
「敢問何謂浩然之氣?」
曰:「難言也。」「其爲氣也,至大至剛以直養而無害,則塞于天地之間。其爲氣也,配義與道無是,餒矣。是集義所生者,非義襲而取之也。行有不慊於心,則餒矣。我故曰:『吿子未嘗知義,』以其外之也。必有事焉而勿正,心勿忘,勿助長也。無若宋人然。宋人有閔其苗之不長而揠之者芒芒然歸,謂其人曰:;『今日病矣,豫助苗長矣。』其子趨而往視之,苗則槁矣。天下之不助苗長者寡矣。以爲無益而舍之者,不耘苗者也。助之長者,揠苗者也。非徒無益,而又害之。」
2A6
孟子曰:「人皆有不忍人之心。先王有不忍人之心,斯有不忍人之政矣。以不忍人之心,行不忍人之政,治天下可運之掌上。所以謂人皆有不忍人之心者,今人乍見孺子將入於井,皆有怵惕惻隱之心。非所以內交於孺子之父母也,非所以要譽於鄉黨朋友也,非惡其聲而然也。由是觀之,無惻隱之心,非人也;無羞惡之心,非人也;無辭讓之心,非人也;無是非之心,非人也。惻隱之心,仁之端也;羞惡之心,義之端也;辭讓之心,禮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人之有是四端也,猶其有四體也。有是四端而自謂不能者,自賊者也;謂其君不能者,賊其君者也。凡有四端於我者,知皆擴而充之矣,若火之始然,泉之始達。苟能充之,足以保四海;苟不充之,不足以事父母。」
3A4
「然則治天下獨可耕且為與?有大人之事,有小人之事。且一人之身,而百工之所為備。如必自為而後用之,是率天下而路也。故曰:或勞心,或勞力;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治於人者食人,治人者食於人:天下之通義也。」
3B9
「聖王不作,諸侯放恣,處士橫議,楊朱墨翟之言,盈天下,天下之言,不歸楊則歸墨。楊氏為我,是無君也;墨氏兼愛,是無父也。無父無君。是禽獸也。」
6A1
告子曰:「性,猶杞柳也;義,猶桮棬也。以人性為仁義,猶以杞柳為桮棬。」
孟子曰:「子能順杞柳之性而以為桮棬乎?將戕賊杞柳而後以為桮棬也?如將戕賊杞柳而以為桮棬,則亦將戕賊人以為仁義與?率天下之人而禍仁義者,必子之言夫!」
6A2
告子曰:「性猶湍水也,決諸東方則東流,袂諸西方則西流。人性之無分於善不善也,猶水之無分於東西也。」
孟子曰:「水信無分於東西。無分於上下乎?人性之善也,猶水之就下也。人無有不善,水無有不下。今夫水,搏而躍之,可使過顙;激而行之,可使在山。是豈水之性哉?其勢則然也。人之可使為不善,其性亦猶是也。」
6A3
告子曰:「生之謂性。」
孟子曰:「生之謂性也,猶白之謂白與?」曰:「然。」
「白羽之白也,猶白雪之白;白雪之白,猶白玉之白與?」曰:「然。」「然則犬之性,猶牛之性;牛之性,猶人之性與?」
6A4
告子曰:「食色,性也。仁,內也,非外也;義,外也,非內也。」
孟子曰:「何以謂仁內義外也?」
曰:「彼長而我長之,非有長於我也;猶彼白而我白之,從其白於外也,故謂之外也。」
曰:「異於白馬之白也,無以異於白人之白也;不識長馬之長也,無以異於長人之長與?且謂長者義乎?長之者義乎?」
曰:「吾弟則愛之,秦人之弟則不愛也,是以我為悅者也,故謂之內。長楚人之長,亦長吾之長,是以長為悅者也,故謂之外也。」
曰:「耆秦人之炙,無以異於耆吾炙。夫物則亦有然者也,然則耆炙亦有外與?」
6A8
孟子曰:「牛山之木嘗美矣,以其郊於大國也,斧斤伐之,可以為美乎?是其日夜之所息,雨露之所潤,非無萌櫱之生焉,牛羊又從而牧之,是以若彼濯濯也。人見其濯濯也,以為未嘗有材焉,此豈山之性也哉?雖存乎人者,豈無仁義之心哉?其所以放其良心者,亦猶斧斤之於木也,旦旦而伐之,可以為美乎?其日夜之所息,平旦之氣,其好惡與人相近也者幾希,則其旦晝之所為,有梏亡之矣。梏之反覆,則其夜氣不足以存;夜氣不足以存,則其違禽獸不遠矣。人見其禽獸也,而以為未嘗有才焉者,是豈人之情也哉?故苟得其養,無物不長;苟失其養,無物不消。孔子曰:『操則存,舍則亡;出入無時,莫知其鄉。』惟心之謂與?」
墨子 Mozi
尚同 Obeying One's Superior
兼愛 Impartial Caring
非攻 Condemning Aggression
節用 Moderation in Expenses
節葬 Moderation in Funerals
天志 Heaven's Intention
明鬼 Concerning Ghosts
非樂 Condemning Music
非命 Condemning Fatalism
論語 Analects
2:15 子曰:「學而不思則罔, 思而不學則殆。」
7:8 子曰:「不憤不啓, 不悱 不發。擧一隅不以三隅反, 則不復也。」
6:18 子曰:「質勝文則野,文勝質則史。文質彬彬,然後君子。」
7:22 子曰:「三人行, 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 其不善者而改之。」
8:2 子曰:「恭而無禮則勞;慎而無禮則葸;勇而無禮則亂;直而無禮則絞。君子篤於親,則民興於仁。故舊不遺,則民不偸。」
9:3 子曰:「麻冕,禮也;今也純,儉。吾從眾。拜下,禮也;今拜乎上,泰也。雖違眾,吾從下。」
10:2 朝,與下大夫言,侃侃如也;與上大夫言,誾誾如也。君在,踧踖如也。與與如也。
13:18 葉公語孔子曰:「吾黨有直躬者,其父攘羊,而子證之。」孔子曰:「吾黨之直者異於是。父為子隱,子為父隱,直在其中矣。」
17:9 子曰:「小子!何莫學夫詩?詩,可以興,可以觀,可以群,可以怨。邇之事父,遠之事君。多識於鳥獸草木之名。」
31 October 2007
30 October 2007
意思
最近我不斷思想有關事奉的問題(聽起來不太像我會說的話)。我不是不想事奉,或者坦白點說,我是想事奉的,只是不想加入小王子的教會。最近很多事情的發生,都像在跟我說話。路過朋友的網誌,看見以下這一段:
"對,我想通了些什麼呢?
教會...我們不應以「人」的主觀標準選擇教會。想起早陣和好友的對話。各教會都有其長短處,最重要是符合聖經教導,並有事奉的機會。
今早快到教會時在想,當年耶穌和門徒,並保羅等人。他們不是一到一個新的地方便會進會堂嗎?聖經沒有說他們是選特定的地點。我想,其實最重要都是,找一樣敬畏神的人,一起事奉,敬拜。這,不就是教會了嗎?
我也知,今天神放我在這裡。引導我認識這教會的人,定有祂的意思。
話時話,教會快有個大聚會,需要表演者。唔.... 要禱告...."
尤如當頭棒喝。
29 October 2007
Aero effect
Very clever that now it has the minimize and maximize effect all the time - clever because in this case you can't tell whether your computer is slower or not by turning this effect on and off. These effects buy some processing time, haha.
27 October 2007
Another one of those
Last night was one of those that I have been laughing a lot. But once I stop talking or listening, I couldn’t find myself in place.
Last night was one of those that I thought everyone around me would agree that my existence or non-existence would have no difference to anybody.
Last night was one of those that I was talking and laughing as usual but I was not really sure what was I doing and what have I done.
Last night was one of those that I really wanted to hold someone’s hand but I thought that it’s a burden for the others.
Last night was one of those that I pictured process of committing suicide in my brain but had no intention of committing suicide at all.
Last night was one of those that I really needed little-prince stay by me but he sat far far away from me. Too far that I couldn’t even reach with eye contact.
Last night was one of those that I knew it was a real depression night, not a so-called depression night.
Friends are for sharing, that’s what people always say. I couldn’t find a chance, and even if there is a chance, I probably couldn’t initiate any speech. Maybe in facing my real depressing moment, I don’t need a speech; I need a hug, to prove my existence, and to prove I am being loved. If you asked me why I am depressed, all I can say are things happening around me, which may have no direct correlation with the emotion, but just some triggers.
Friends are there for you, that’s what people always say. But telling your friends that you are upset when there’s nothing to be upset for, you are depress when there’s nothing to be depressed for, is just putting a burden on your friends, who already have their own real worries and real issues to face. When all you require is a sign of love, that’s just too much. No one has any responsibility to show love to anyone.
I hug my little-prince this morning. He told me to study, don’t hug. I told him just hug for a while.
It will be fine. By the end of today.
26 October 2007
How long do I stay on facebook usually? Well, sometimes I open it and it stays there for a day, but active browsing time is probably less than 15 mins per day. Is that call a lot?
Does this categorise as facebook addicts?
P.S. I think I spend more time on my blog. Much more time.
逛街
買Bra都真是一門學問,基本上我每次買都要賣Bra姐姐的幫忙,才能找到合適的Bra。今次發現原來就是同一個數字,我也不能隨便買,因為胸下背部太少肉(我的肉都到腰上去了),就是同一個數字有很多也太鬆了,一拉鬆了少許就沒有承托。再少一個數字嘛,我在紐西蘭還沒有見過,想來也可能會太窄。所以賣Bra姐姐要特意找些比較貼身的給我。至於Cup Size嘛。。。唔。。。對上一次和Sal去買的是正確的,我倒是很吃驚,人家雜誌那些有這個英文字母的女郎可不止這樣的啊。。。
今晚要帶一些東西去團契,我已準備好了。:)
鈍感力?
某人跟我說我需要"鈍感力",一臉無知的我哪有聽過這個詞語? 原來是渡邊淳一年初出的書所作的一個新詞。渡邊淳一我倒是知道的,還是因為《失樂園》吧。有人拿之與《中庸》相談,無奈我就是考試將至也未有時間熟讀《中庸》,不過這也不是看完就能融會貫通的東西。
沒有,我是一點也沒有,一點點也沒有。許久才能忘記一個人對我的不好,思索許久別人對我說的話的意思,把別人說過的話記在心裡許久,發生過的事許久不能忘記。甚麼都是許久許久。我對所有事敏感,卻又都記在心。
如果走向光明的第一步是這個,那我可能會停滯很久呢。
若這樣做是為了告訴我這些,那謝了。雖然我不認為這是原因,但在想不到一個不是"non-sense"的原因之大前題下,就當這是吧。但fb不是重點,信不信也好,我是明知的。
25 October 2007
相信
認為人性充滿衝突,卻總由衷相信別人的說話,有時我也覺得滿矛盾的。基本上人家說甚麼我都不猶疑,總認為無論說甚麼,一定是真實的;就算我有絲毫不肯定,只要對方說是真心的,我都立刻以為真了。或者這是低能的表現,但要我分辨,又似乎太難;何況要懷疑望著我眼睛說話的人在騙我或唬弄我,實在是要我懷疑對方的人品和對我付出的感情吧。
如果相信別人的說話是錯的,就讓我錯下去,或者也無妨吧。
或者
說了一些我認為不會有回覆的話。尤其我在這裡這樣說了,對方更大條道理可以沉默 -- 橫豎小姐你也不認為我會回覆。
真的覺得很難明白他想怎樣。我從旁打探過,所有人都跟他很好,沒有溝通上的問題; 偏偏我就覺得完全不明其所以然,對於我來說他總是奇怪的。到底他想我離他遠一點,抑是這樣還好,我實在不知道。已有太多次,所以我說了,我直接的問了。不好意思,我比較蠢,若不喜歡我,我不介意,但請直接點告訴我,好讓我走遠一點,省卻我的意圖。
不是我在鬧情緒。
有一次我騎著我的黑色馬兒,攀過山嶺,穿越石縫,涉過溪澗。經過了許久許久,我和黑色馬兒跑到了小鎮的街道上,停在一間露天座有大傘子的咖啡店。遇上了一個人。
這是你的馬兒嗎。
是哦。
如果不是因為討厭,那是因為想看我的黑色馬兒嗎? 抱歉我沒能騎牠到這個世界。如果我的馬兒和我在一起,或者就不會被討厭了。
或者。
24 October 2007
生之謂性
每當我走向陽光的時候,總有點讓我失落的事情。
其實我真的不明白。或者在別人眼中覺得我應該知道,但我真不瞭解。不是刻意惹人生厭,但似乎我總離不開這樣的命運。說是命運,實在太把責任推卸了,該說是我總做成這樣的情況吧。如果我懂得想歸想,說出來時只選對方喜歡的來說,那就不會這樣吧; 又或者思想改做了,變得切合別人的心思,那也不用怕得罪人。
最可笑的是通常被惹得生厭的人都是我還滿喜歡的人。因為比較喜歡,所以不太設防,所以容易把心裡想的都說出來,就是不太合對方的口味的也說。有時看看還真的有點蠢的樣子。沒甚麼喜歡不喜歡的人,我是說多句也懶,倒使別人覺得我還好,微笑也很親切。
人是異常難理解的動物,好像貓狗較易溝通。但也有可能只是我一面倒的以為牠們是那樣想,而牠們又沒有反對。為牠們作了一個故事,一些解釋,可能只是我一廂情願吧。
要做一個光明的人,先要相信人是從人性裡的好出發,這對我來說可能是第一個大難題。我是希望看見美好的比不好多的人,但要相信並持著這樣的態度觀望人生,卻不是單單"希望"能成全的事情。所以當我遇見一個光明的人,開朗、積極、樂觀、進取,我也覺得這人很完美,非常欣賞和羨慕。但要我變得這樣光明,可能先要失憶。
最挫敗的是從來沒有人看出來。全世界都覺得我開朗、積極、樂觀、進取,沒有人意識到那只是一面而已。我的陰沉、不安,不知該如何處置。人們都認為我明白他們,也認為我的想法該入他們的正軌,所以對我的差異不能容忍,而我又不能自處。小時候人家說我惡意的,長大了不說出口,眼神還是責備我。有時心有委屈,哭的話別人又以為我小題大做。
如果變得可愛的代價是我自己,或者是值得一換的交易。
有時覺得小王子很可憐,若我沒有愛上他,他多數是會幸福點的。
Story telling
"有沒有試過遇過些朋友, 喜歡"知少少扮代表"? 或者聽東西聽一半便自以為了解事件的全部? 自己很多時都討厭那些自以為是的人, 認為甚麼也知道, 憑著那少少線索, 就推斷整個過程."
instantly, I know I am this kind of person. Not the "知少少扮代表" part (this part I am not intended to), but "聽東西聽一半便自以為了解事件的全部". I tend to create the whole story behind to link up every single piece of things seem to be relating to the story, and after the process I would belief "that's how it happened". So to me I always have a complete picture, but no idea which parts were the fact and which parts were created by myself. My story sometimes evolve when there are new clues come up, but most of the time stick to the original plot unless the new one is more charitable. Unfortunately my brain cannot leave unlicked pieces floating around, so it always create some intermediate linkage. That's part of the reason I say I cannot tell thoughts and reality apart.
Apparently, instead of "this girl thinks too much", this behaviour would become another story in other people's eyes.
It is interesting to see that myself actually identify these phenomenon, but have no control on them. Like I study other people, I am studying myself all the time as well.
23 October 2007
22 October 2007
Essay, Exam, Thankful, BBQ
I am in IC now, people started studying for exams already. I honestly don't want to do that because I feel like I have just finished a big task. Still have a week and a half for my exam, so I can start my study a bit later.
I was really thankful to somebody for the book because it was really useful, but then I think this attitude is not right. Shouldn't we thank people even if it is not useful given that person has considered our needs and tried to help us? We should purely appreciate with people doing things for us, not the result of what people have done for us.
Later today we are going to Ericson and Winnie's house for BBQ. Fiora really want us to have BBQ in their house sooner so she can bring her friends in for BBQ and her brother would not have an excuse. Today's whether is not too good, I hope it will get better later today.
21 October 2007
Total Refraction
I am not sure whether it is my imaginations and dreams reflecting my life, or is it my life reflecting my imaginations and dreams. Had I invented a dualistic life for myself? Dreams/reality, thought experiment/social interaction.
19 October 2007
Karma
Interestingly people did react quite a bit on the same note in facebook:
18 October 2007
Something strange
Maybe it's just another unexplained mystery.
16 October 2007
轉左
14 October 2007
君王意氣盡,賤妾何聊生
到底是討厭段小樓,原來一直都知道,卻要假裝不意會,像躲在菊仙背後,拿一個女人作擋箭牌,卻在最後還是揭開了這樣血淋淋的事實。為甚麼說和那個女人的事是過去?為甚麼要程蝶衣別介意?很沒道德的一種做法,活生生的揭發一個秘密,為甚麼不讓它繼續隱藏?程蝶衣後悔再相見,我完全明白。
程蝶衣的感情從來只有一個目標,一個方向,一個男人;菊仙也是,但總覺得菊先的愛情不是對小樓,而是小樓能帶給她的穩定。婊子也不是無情,只是情的歸宿不同;至於戲子有沒有義,觀段小樓,我不想說有。
電影版很刻意塑造程蝶衣為一個擁有女人的心的男人,小說沒有,相比下是含蓄多了也更切合"一個男人對一個男人泥足深陷的愛情"。
11 October 2007
花言巧語
翻聽著盧巧音的《花言.巧語》,這是我很喜歡的一張碟,一向喜愛盧巧音的歌。很多人說我聽歌沒啥品味,是因為我不喜歡他們喜歡的吧,也沒甚麼好否認。
諷刺我吧 當作笑話 多麼想你直接臣服腳下
也算愛吧 會太過隱晦忌諱吧 仍舊似暗花花非花
10 October 2007
解話
突然貼《色,戒》出來,倒不是因為這些;現在這篇不太出名的短篇因著李安而街知巷聞,至少希望讓看片的人先看故事。至於它是暗喻張愛玲自己與胡蘭成,還是鄭蘋如與丁默村,還是只不過是小說,就由看家自己聯想了。要提點的是,若看完後引發了想看胡蘭成的《今生今世》,請先看以下亦舒的讀後感。
胡蘭成的下作
央人拿來看畢。我十分孤陋寡聞,根本沒聽過胡蘭成這名字,香港長大的人哪裡知道這許多事,恐怕都覺得陌生,所以看過之後覺得這胡某人不上路,張愛玲出了名,馬上就是他的老婆,書中滿滿的愛玲,肉麻下作不堪,這種感覺是讀者的感覺,張愛玲或是瀟灑的女性,與眾不同,不介意有人拿她當宣傳。
所謂丈夫,是照顧愛護撫養妻子的人,願意犧牲為妻子家庭共過一輩子的人,自問做不到這些,最好少自稱是人家的丈夫。胡某人與張愛玲在一起的時間前後只兩三年,張愛玲今年已經五十六歲,胡某於三十年後心血來潮,忽然出一本這樣的書,以張愛玲作標榜,不知道居心何在,讀者只覺得上路的男人絕不會自稱為「張愛玲的丈夫」。女人頻頻說「我是某某的太太」,已經夠煩的,何況是這種男人,既然這門事是他一生中最光彩的事,埋在心底作個紀念又何不可。
由此想到作女人是難的,默默無聞做個妻子,遲早變男人口中「我太太不瞭解我」,掙扎的有名有姓,又被人橫加污辱。張愛玲名氣大,即使現在出本書叫「我與張愛玲」銷路也還是好的。胡某一方面把他與張氏的來龍去脈說了,一方面炫耀他同時的,過去的,之後的女人,不管三七二十一,都算是他的老婆,表示他娶過的不止張愛玲一女,算算日子,胡某現在七十多歲,那種感覺於是更加齷齪,完全是老而不死是為賊,使人欲嘔。
近年來我的脾氣真是好得不得了,是以雜文更加淡而無味,一派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樣子。可是這一次真動了氣,連帶非常厭惡半桶子水所謂寫作的人,連自己也討厭到極點,小說擱在那裡是決寫不下去了。不管張愛玲本人的心思怎樣,勿理她是不是當時年少無知,反正如果她選的是一個原子物理學家,決不會有今天這種事。
然後在吃飯的時候,對母親說:「怎麼天下有你福氣這麼好的女人。」說的真是實話,此刻只覺得張愛玲文章寫得再好,心地再寬清磊落,她的幸福也決不是中國或全世界女人傳統的幸福。
摘自,出版於1985年。
09 October 2007
《色,戒》- 張愛玲
左右首兩個太太穿著黑呢斗篷,翻領下露出一根沉重的金鏈條,雙行橫牽過去扣住領口。戰時上海因為與外界隔絕,興出一些本地的時裝。淪陷區金子畸形的貴,這麼粗的金鎖鏈價值不貲,用來代替大衣紐扣,不村不俗,又可以穿在外面招搖過市,因此成為汪政府官太太的制服。也許還是受重慶的影響,覺得黑大氅最莊嚴大方。
易太太是在自己家裡,沒穿她那件一口鐘,也仍舊「坐如鐘」,發福了,她跟佳芝是兩年前在香港認識的。那時候夫婦倆跟著汪精衛從重慶出來,在香港耽擱了些時。跟汪精衛的人,曾仲鳴已經在河內被暗殺了,所以在香港都深居簡出。
易太太不免要添些東西。抗戰後方與淪陷區都缺貨,到了這購物的天堂,總不能入寶山空手回。經人介紹了這位麥太太陪她買東西,本地人內行,香港連大公司都要討價還價的,不會講廣東話也吃虧。他們麥先生是進出口商,生意人喜歡結交官場,把易太太招待得無微不至。易太太十分感激。珍珠港事變後香港陷落,麥先生的生意停頓了,佳芝也跑起單幫來,貼補家用,帶了些手錶西藥香水絲襪到上海來賣。易太太一定要留她住在他們家。
「昨天我們到蜀腴去——麥太太沒去過。」易太太告訴黑斗篷之一。
「哦。」
「馬太太這有好幾天沒來了吧?」另一個黑斗篷說。
牌聲劈啪中,馬太太只咕噥了一聲「有個親戚家有點事」。
易太太笑道:「答應請客,賴不掉的。躲起來了。」
佳芝疑心馬太太是吃醋,因為自從她來了,一切以她為中心。
「昨天是廖太太請客,這兩天她一個人獨贏,』易太太又告訴馬太太。『碰見小李跟他太太,叫他們坐過來,小李說他們請的客還沒到。我說廖太太請客難得的,你們好意思不賞光?剛巧碰到小李大請客,來了一大桌子人。坐不下添椅子,還是擠不下,廖太太坐在我背後。我說還是我叫的條子漂亮!她說老都老了,還吃我的豆腐。我說麻婆豆腐是要老豆腐嘛!噯喲,都笑死了!笑得麻婆白麻子都紅了。」
大家都笑。
「是哪個說的?那回易先生過生日,不是就說麻姑獻壽哩!」馬太太說。
易太太還在向馬太太報道這兩天的新聞,易先生進來了,跟三個女客點頭招呼。
「你們今天上場子早。」
他站在他太太背後看牌。房間那頭整個一面牆上都掛著土黃厚呢窗簾,上面印有特大的磚紅鳳尾草圖案,一根根橫斜著也有一人高。周佛海家裡有,所以他們也有。西方最近興出來的假落地大窗的窗簾,在戰時上海因為舶來品窗簾料子缺貨,這樣整大匹用上去,又還要對花,確是豪舉。人像映在那大人國的鳳尾草上,更顯得他矮小。穿著灰色西裝,生得蒼白清秀,前面頭髮微禿,褪出一隻奇長的花尖;鼻子長長的,有點「鼠相」,據說也是主貴的。
「馬太太你這只幾克拉——三克拉?前天那品芬又來過了,有只五克拉的,光頭還不及你這隻。」易太太說。
馬太太道:「都說品芬的東西比外頭店家好嘛!」
易太太道:「掮客送上門來,不過好在方便,又可以留著多看兩天。品芬的東西有時候倒是外頭沒有的。上次那只火油鑽,不肯買給我。」說著白了易先生一眼。「現在該要多少錢了?火油鑽沒毛病的,漲到十幾兩、幾十兩金子一克拉,品芬還說火油鑽粉紅鑽都是有價無市。」
易先生笑道:「你那只火油鑽十幾克拉,又不是鴿子蛋,「鑽石」嚜,也是石頭,戴在手上牌都打不動了。」
牌桌上的確是戒指展覽會,佳芝想。只有她沒有鑽戒,戴來戴去這隻翡翠的,早知不戴了,叫人見笑——正眼都看不得她。
易太太道:「不買還要聽你這些話!」說著打出一張五筒,馬太太對面的黑斗篷啪啦攤下牌來,頓時一片笑歎怨尤聲,方剪斷話鋒。
大家算胡子,易先生乘亂裡向佳芝把下頦朝門口略偏了偏。
她立即瞥了兩個黑斗篷一眼,還好,不像有人注意到。她賠出籌碼,拿起茶杯來喝了一口,忽道:「該死我這記性!約了三點鐘談生意,會忘得乾乾淨淨。怎麼辦,易先生先替我打兩圈,馬上回來。」
易太太叫將起來道:「不行!哪有這樣的?早又不說,不作興的。」
「我還正想著手風轉了。」剛胡了一牌的黑斗篷呻吟著說。
「除非找廖太太來。去打個電話給廖太太。」易太太又向佳芝道:「等來了再走。」
「易先生替我打著。」佳芝看了看手錶。「已經晚了,約了個掮客吃咖啡。」
「我今天有點事,過天陪你們打通宵。」易先生說。
「這王佳芝最壞了!」易太太喜歡連名帶姓叫她王佳芝,像同學的稱呼。「這回非要罰你。請客請客!」
「哪有行客請坐客的?」馬太太說。「麥太太到上海來是客。」
「易太太都說了。要你護著!」另一個黑斗篷說。
她們取笑湊趣也要留神,雖然易太太的年紀做她母親綽綽有餘,她們從來不說認乾女兒的話。在易太太這年紀,正有點搖擺不定,又要像老太太們喜歡有年青漂亮的女性簇擁的,眾星捧月一般,又要吃醋。
「好好,今天晚上請客,」佳芝說。「易先生替我打著,不然晚上請客沒有你。」
「易先生幫幫忙,幫幫忙!三缺一傷陰騭的。先打著,馬太太這就去打電話找搭子。」
「我是真有點事,」說起正事,他馬上聲音一低,只咕噥了一聲。「待會還有人來。」
「我就知道易先生不會有工夫,」馬太太說。
是馬太太話裡有話,還是她神經過敏?佳芝心裡想。看他笑嘻嘻的神氣,也甚至於馬太太這話還帶點討好的意味,知道他想人知道,恨不得要人家取笑他兩句。也難說,再深沉的人,有時候也會得意忘形起來。
這太危險了。今天再不成功,再拖下去要給易太太知道了。
她還在跟易太太討價還價,他已經走開了。她費盡唇舌才得脫身,回到自己臥室裡,也沒換衣服,匆匆收拾了一下,女傭已經來回說車在門口等著。她乘易家的汽車出去,吩咐司機開到一家咖啡館,下了車便打發他回去。
時間還早,咖啡館沒什麼人,點著一對對杏子紅百折綢罩壁燈,地方很大,都是小圓桌子,暗花細白麻布桌布,保守性的餐廳模樣。她到櫃台上去打電話,鈴聲響了四次就掛斷了再打,怕櫃台上的人覺得奇怪,喃喃說了聲:「可會撥錯了號碼?」
是約定的暗號。這次有人接聽。
「喂?」
還好,是鄺裕民的聲音。就連這時候她也還有點怕是梁閏生,儘管他很識相,總讓別人上前。
「喂,二哥,」她用廣東話說。「這兩天家裡都好?」
「好,都好。你呢。」
「我今天去買東西,不過時間沒一定。」
「好,沒關係。反正我們等你。你現在在哪裡?」
「在霞飛路。」
「好,那麼就是這樣了。」
片刻的沉默。
「那沒什麼了?」她的手冰冷,對鄉音感到一絲溫暖與依戀。
「沒什麼了。」
「馬上就去也說不定。」
「來得及,沒問題。好,待會見。」
她掛斷了,出來叫三輪車。
今天要是不成功,可真不能再在易家住下去了,這些太太們在旁邊虎視眈眈的。也許應當一搭上他就找個什麼借口搬出來,他可以撥個公寓給她住,上兩次就是在公寓見面,兩次地方不同,都是英美人的房子,主人進了集中營。但是那反而更難下手了——知道他什麼時候來?要來也是忽然從天而降,不然預先約定也會臨時有事,來不成。打電話給他又難,他太太看得緊,幾個辦公處大概都安插得有耳目。便沒有,只要有人知道就會壞事,打小報告討好他太太的人太多。
不去找他,他甚至於可以一次都不來,據說這樣的事也有過,公寓就算是臨別贈品。他是實在誘惑太多,顧不過來,一個眼不見,就會丟在腦後。還非得釘著他,簡直需要提溜著兩隻乳房在他跟前晃。
「兩年前也還沒有這樣哩,」他擁著吻著她的時候輕聲說。
他頭偎在她胸前,沒看見她臉上一紅。
就連現在想起來,也還像給針紮了一下,馬上看見那些人可憎的眼光打量著她,帶著點會心的微笑,連鄺裕民在內。
只有梁閏生佯佯不睬,裝作沒注意她這兩年胸部越來越高。演過不止一回的一小場戲,一出現在眼前立刻被她趕走了。
到公共租界很有一截子路。三輪車踏到靜安寺路西摩路口,她叫在路角一家小咖啡館前停下。萬一他的車先到,看看路邊,只有再過去點停著個木炭汽車。
這家大概主要靠門市外賣,只裝著寥寥幾個卡位,雖然陰暗,情調毫無。靠裡有個冷氣玻璃櫃台裝著各色西點,後面一個狹小的甬道燈點得雪亮,照出裡面的牆壁下半截漆成咖啡色,亮晶晶的凸凹不平;一隻小冰箱旁邊掛著白號衣,上面近房頂成排掛著西崽脫換下來的線呢長夾袍,估衣鋪一般。
她聽他說,這是天津起士林的一號西崽出來開的。想必他揀中這一家就是為了不會碰見熟人,又門臨交通要道,真是碰見人也沒關係,不比偏僻的地段使人疑心,像是有瞞人的事。
面前一杯咖啡已經冰涼了,車子還沒來。上次接了她去,又還在公寓裡等了快一個鐘頭他才到。說中國人不守時刻,到了官場才登峰造極了。再照這樣等下去,去買東西店都要打烊了。
是他自己說的:「我們今天值得紀念。這要買個戒指,你自己揀。今天晚了,不然我陪你去。」那是第一次在外面見面。
第二次時間更逼促,就沒提起。當然不會就此算了,但是如果今天沒想起來,倒要她去繞著彎子提醒他,豈不太失身份,煞風景?換了另一個男人,當然是這情形。他這樣的老奸巨滑,決不會認為她這麼個少奶奶會看上一個四五十歲的矮子。
不是為錢反而可疑。而且首飾向來是女太太們的一個弱點。她不是出來跑單幫嗎,順便撈點外快也在情理之中。他自己是搞特工的,不起疑也都狡兔三窟,務必叫人捉摸不定。她需要取信於他,因為迄今是在他指定的地點會面,現在要他同去她指定的地方。
上次車子來接她,倒是準時到的。今天等這麼久,想必是他自己來接。倒也好,不然在公寓裡見面,一到了那裡,再出來就又難了。除非本來預備在那裡吃晚飯,鬧到半夜才走— —但是就連第一次也沒在那裡吃飯。自然要多耽擱一會,出去了就不回來了。怕店打烊,要急死人了,又不能催他快著點,像妓女一樣。
她取出粉鏡子來照了照,補了點粉。遲到也不一定是他自己來。還不是新鮮勁一過,不拿她當樁事了。今天不成功,以後也許不會再有機會了。
她又看了看表。一種失敗的預感,像絲襪上一道裂痕、陰涼地在腿肚子上悄悄往上爬。
斜對面卡位上有個中裝男子很注意她。也是一個人,在那裡看報。比她來得早,不會是跟蹤她。估量不出她是什麼路道?戴的首飾是不是真的?不大像舞女,要是演電影話劇的,又不面熟。
她倒是演過戲,現在也還是在台上賣命,不過沒人知道,出不了名。
在學校裡演的也都是慷慨激昂的愛國歷史劇。廣州淪陷前,嶺大搬到香港,也還公演過一次,上座居然還不壞。下了台她興奮得鬆弛不下來,大家吃了宵夜才散,她還不肯回去,與兩個女同學乘雙層電車游車河。樓上乘客稀少,車身搖搖晃晃在寬闊的街心走,窗外黑暗中霓虹燈的廣告,像酒後的涼風一樣醉人。
借港大的教室上課,上課下課擠得黑壓壓的挨挨蹭蹭,半天才通過,十分不便,不免有寄人籬下之感。香港一般人對國事漠不關心的態度也使人憤慨。雖然同學多數家在省城,非常近便,也有流亡學生的心情。有這麼幾個最談得來的就形成了一個小集團。汪精衛一行人到了香港,汪夫婦倆與陳公博等都是廣東人,有個副官與鄺裕民是小同鄉。鄺裕民去找他,一拉交情,打聽到不少消息。回來大家七嘴八舌,定下一條美人計,由一個女生去接近易太太——不能說是學生,大都是學生最激烈,他們有戒心。生意人家的少奶奶還差不多,尤其在香港,沒有國家思想。這角色當然由學校劇團的當家花旦擔任。
幾個人裡面只有黃磊家裡有錢,所以是他奔走籌款,租房子,借車子,借行頭。只有他會開車,因此由他充當司機。
歐陽靈文做麥先生。鄺裕民算是表弟,陪著表嫂,第一次由那副官帶他們去接易太太出來買東西。鄺裕民就沒下車,車子先送他與副官各自回家——副官坐在前座——再開她們倆到中環。
易先生她見過幾次,都不過點頭招呼。這天第一次坐下來一桌打牌,她知道他不是不注意她,不過不敢冒昧。她自從十二三歲就有人追求,她有數。雖然他這時期十分小心謹慎,也實在別狠了,蟄居無聊,心事重,又無法排遣,連酒都不敢喝,防汪公館隨時要找他有事。共事的兩對夫婦合賃了一幢舊樓,至多關起門來打打小麻將。
牌桌上提起易太太替他買的好幾套西裝料子,預備先做兩套。佳芝介紹一家服裝店,是他們的熟裁縫。「不過現在是旺季,忙著做遊客生意,能夠一拖幾個月,這樣好了,易先生幾時有空,易太太打個電話給我,我去帶他來。老主顧了,他不好意思不趕一趕。」臨走丟下她的電話號碼,易先生乘他太太送她出去,一定會抄了去,過兩天找個借口打電話來探探口氣,在辦公時間內,麥先生不在家的時候。
那天晚上微雨,黃磊開車接她回來,一同上樓,大家都在等信。一次空前成功的演出,下了台還沒下裝,自己都覺得顧盼間光艷照人。她捨不得他們走,恨不得再到那裡去。已經下半夜了,鄺裕民他們又不跳舞,找那種通宵營業的小館子去吃及第粥也好,在毛毛雨裡老遠一路走回來,瘋到天亮。
但是大家計議過一陣之後,都沉默下來了,偶爾有一兩個人悄聲嘰咕兩句,有時候噗嗤一笑。
那嗤笑聲有點耳熟。這不是一天的事了,她知道他們早就背後討論過。
「聽他們說,這些人裡好像只有梁閏生一個人有性經驗,」
賴秀金告訴她。除她之外只有賴秀金一個女生。
偏偏是梁閏生!
當然是他。只有他嫖過。
既然有犧牲的決心,就不能說不甘心便宜了他。
今天晚上,浴在舞台照明的餘輝裡,連梁閏生都不十分討厭了。大家彷彿看出來,一個個都溜了,就剩下梁閏生。於是戲繼續演下去。
也不止這一夜。但是接連幾天易先生都沒打電話來。她打電話給易太太,易太太沒精打彩的,說這兩天忙,不去買東西,過天再打電話來找她。
是疑心了?發現老易有她的電話號碼?還是得到了壞消息,日本方面的?折磨了她兩星期之後,易太太歡天喜地打電話來辭行,十分抱歉走得匆忙,來不及見面了,兼邀她夫婦倆到上海來玩,多住些時暢敘一下,還要帶他們到南京去遊覽。想必總是回南京組織政府的計劃一度擱淺,所以前一向銷聲匿跡起來。
黃磊拖了一屁股的債。家裡聽見說他在香港跟一個舞女賃屋同居了,又斷絕了他的接濟,狼狽萬分。
她與梁閏生之間早就已經很僵。大家都知道她是懊悔了,也都躲著她,在一起商量的時候都不正眼看她。
「我傻。反正就是我傻,」她對自己說。
也甚至於這次大家起哄捧她出馬的時候,就已經有人別具用心了。
她不但對梁閏生要避嫌疑,跟他們這一夥人都疏遠了,總覺得他們用好奇的異樣的眼光看她。珍珠港事變後,海路一通,都轉學到上海去了。同是淪陷區,上海還有書可念。她沒跟他們一塊走,在上海也沒有來往。
有很久她都不確定有沒有染上什麼髒病。
在上海,倒給他們跟一個地下工作者搭上了線。一個姓吳的——想必也不是真姓吳—— 一聽他們有這樣寶貴的一條路子,當然極力鼓勵他們進行。他們只好又來找她,她也義不容辭。
事實是,每次跟老易在一起都像洗了個熱水澡,把積鬱都沖掉了,因為一切都有了個目的。
這咖啡館門口想必有人望風,看見他在汽車裡,就會去通知一切提前。剛才來的時候倒沒看見有人在附近逗留。橫街對面的平安戲院最理想了,廊柱下的陰影中有掩蔽,戲院門口等人又名正言順,不過門前的場地太空曠,距離太遠,看不清楚汽車裡的人。
有個送貨的單車,停在隔壁外國人開的皮貨店門口,彷彿車壞了,在檢視修理。剃小平頭,約有三十來歲,低著頭,看不清楚,但顯然不是熟人。她覺得不會是接應的車子。有些話他們不告訴她她也不問,但是聽上去還是他們原班人馬。——有那個吳幫忙,也說不定搞得到汽車。那輛出差汽車要是還停在那裡,也許就是接應的,司機那就是黃磊了。她剛才來的時候車子背對著她,看不見司機。
吳大概還是不大信任他們,怕他們太嫩,會出亂子帶累人。他不見得一個人單槍匹馬在上海,但是始終就是他一個人跟鄺裕民聯絡。
許了吸收他們進組織。大概這次算是個考驗。
「他們都是差不多槍口貼在人身上開槍的,哪像電影裡隔得老遠瞄準。」鄺裕民有一次笑著告訴她。
大概也是叫她安心的話,不會亂槍之下殃及池魚,不打死也成了殘廢,還不如死了。
這時候到臨頭,又是一種滋味。
上場慌,一上去就好了。
等最難熬。男人還可以抽煙。虛飄飄空撈撈的,簡直不知道身在何所。她打開手提袋,取出一瓶香水,玻璃瓶塞連著一根小玻璃棍子,蘸了香水在耳垂背後一抹。微涼有稜,一片空茫中只有這點接觸。再抹那邊耳朵底下,半晌才聞見短短一縷梔子花香。
脫下大衣,肘彎裡面也搽了香水,還沒來得及再穿上,隔著櫥窗裡的白色三層結婚蛋糕木製模型,已見一輛汽車開過來,一望而知是他的車,背後沒馱著那不雅觀的燒木炭的板箱。
她撿起大衣手提袋,挽在臂上走出去。司機已經下車代開車門。易先生坐在靠裡那邊。
「來晚了,來晚了!」他哈著腰喃喃說著,作為道歉。
她只看了他一眼。上了車,司機回到前座,他告訴他「福開森路」。那是他們上次去的公寓。
「先到這兒有爿店,」她低聲向他說,「我耳環上掉了顆小鑽,要拿去修。就在這兒,不然剛才走走過去就是了,又怕你來了找不到人,坐那兒傻等,等這半天。」
他笑道:「對不起對不起,今天真來晚了——已經出來了,又來了兩個人,又不能不見。」說著便探身向司機道:「先回到剛才那兒。」早開過了一條街。
她噘著嘴喃喃說道:「見一面這麼麻煩,住你們那兒又一句話都不能說——我回香港去了,托你買張好點的船票總行?」
「要回去了?想小麥了?」
「什麼小麥大麥,還要提這個人——氣都氣死了!」
她說過她是報復丈夫玩舞女。
一坐定下來,他就抱著胳膊,一隻肘彎正抵在她乳房最肥滿的南半球外緣。這是他的慣技,表面上端坐,暗中卻在蝕骨銷魂,一陣陣麻上來。
她一扭身伏在車窗上往外看,免得又開過了。車到下一個十字路口方才大轉彎折回。又一個U形大轉彎,從義利餅乾行過街到平安戲院,全市唯一的一個清潔的二輪電影院,灰紅暗黃二色磚砌的門面,有一種針織粗呢的溫暖感,整個建築圓圓的朝裡凹,成為一鉤新月切過路角,門前十分寬敞。對面就是剛才那家凱司令咖啡館,然後西伯利亞皮貨店,綠屋夫人時裝店,並排兩家四個大櫥窗,華貴的木製模特兒在霓虹燈後擺出各種姿態。隔壁一家小店一比更不起眼,櫥窗裡空無一物,招牌上雖有英文「珠寶商」字樣,也看不出是珠寶店。
他轉告司機停下,下了車跟在她後面進去。她穿著高跟鞋比他高半個頭。不然也就不穿這麼高的跟了,他顯然並不介意。她發現大個子往往喜歡嬌小玲瓏的女人,倒是矮小的男人喜歡女人高些,也許是一種補償的心理。知道他在看,更軟洋洋地凹著腰。腰細,婉若游龍游進玻璃門。
一個穿西裝的印度店員上前招呼。店堂雖小,倒也高爽敞亮,只是雪洞似的光塌塌一無所有,靠裡設著唯一的短短一隻玻璃櫃台,陳列著一些「誕辰石」——按照生日月份,戴了運氣好的,黃石英之類的「半寶石」,紅藍寶石都是寶石粉制的。
她在手提袋裡取出一隻梨形紅寶石耳墜子,上面碎鑽拼成的葉子丟了一粒鑽。
「可以配,」那印度人看了說。
她問了多少錢,幾時有,易先生便道:「問他有沒有好點的戒指。」他是留日的,英文不肯說,總是端著官架子等人翻譯。
她頓了頓方道:「幹什麼?」
他笑道:「我們不是要買個戒指做紀念嗎?就是鑽戒好不好?要好點的。」
她又頓了頓,拿他無可奈何似地笑了。「有沒有鑽戒?」
她輕聲問。
那印度人一揚臉,朝上發聲喊,嘰哩哇啦想是印度話,倒嚇了他們一跳,隨即引路上樓。
隔斷店堂後身的板壁漆奶油色,靠邊有個門,門口就是黑洞洞的小樓梯。辦公室在兩層樓之間的一個閣樓上,是個淺淺的陽台,俯瞰店堂,便於監督。一進門左首牆上掛著長短不齊兩隻鏡子,鏡面畫著五彩花鳥,金字題款:「鵬程萬里巴達先生開業誌喜陳茂坤敬賀」,都是人送的。還有一隻
橫額式大鏡,上畫彩鳳牡丹。閣樓屋頂坡斜,板壁上沒處掛,倚在牆根。
前面沿著烏木欄杆放著張書桌,桌上有電話,點著台燈。
旁邊有只茶几擱打字機,罩著舊漆布套子。一個矮胖的印度人從圈椅上站起來招呼,代挪椅子;一張蒼黑的大臉,獅子鼻。
「你們要看鑽戒。坐下,坐下。」他慢吞吞腆著肚子走向屋隅,俯身去開一隻古舊的綠毯面小矮保險箱。
這哪像個珠寶店的氣派?易先生面不改色,佳芝倒真有點不好意思。聽說現在有些店不過是個幌子,就靠囤積或是做黑市金鈔。吳選中這爿店總是為了地段,離凱司令又近。剛才上樓的時候她倒是想著,下去的時候真是甕中捉鱉——他又紳士派,在樓梯上走在她前面,一踏進店堂,旁邊就是櫃台。櫃台前的兩個顧客正好攔住去路。不過兩個男人選購廉價寶石袖扣領針,與送女朋友的小禮物,不能斟酌過久,不像女人蘑菇。要扣準時間,不能進來得太早,也不能在外面徘徊——他的司機坐在車子裡,會起疑。要一進來就進來,頂多在皮貨店看看櫥窗,在車子背後好兩丈處,隔了一家門面。
她坐在書桌邊,忍不住回過頭去望了望樓下,只看得見櫥窗,玻璃~*架都空著,窗明幾淨,連霓虹光管都沒裝,窗外人行道邊停著汽車,看得見車身下緣。
兩個男人一塊來買東西,也許有點觸目,不但可能引起司機的注意,甚至於他在閣樓上看見了也犯疑心,俄延著不下來。略一僵持就不對了。想必他們不會進來,還是在門口攔截。那就更難扣準時間了,又不能跑過來,跑步聲馬上會喚起司機的注意。——只帶一個司機,可能兼任保鏢。
也許兩個人分佈兩邊,一個帶著賴秀金在貼隔壁綠屋夫人門前看櫥窗。女孩子看中了買不起的時裝,那是隨便站多久都行。男朋友等得不耐煩,盡可以背對著櫥窗東張西望。
這些她也都模糊地想到過,明知不關她事,不要她管。這時候因為不知道下一步怎樣,在這小樓上難免覺得是高坐在火藥桶上,馬上就要給炸飛了,兩條腿都有點虛軟。
那店員已經下去了。
東傢伙計一黑一白,不像父子。白臉的一臉兜腮青鬍子楂,厚眼瞼睡沉沉半合著,個子也不高,卻十分壯碩,看來是個兩用的店伙兼警衛。櫃台位置這麼後,櫥窗又空空如也,想必是白天也怕搶——晚上有鐵條拉門。那也還有點值錢的東西?就怕不過是黃金美鈔銀洋。
卻見那店主取出一隻尺來長的黑絲絨板,一端略小些,上面一個個縫眼嵌滿鑽戒。她伏在桌上看,易先生在她旁邊也湊近了些來看。
那店主見他二人毫無反應,也沒摘下一隻來看看,便又送回保險箱道:「我還有這只。」這只裝在深藍絲絨小盒子裡,是粉紅鑽石,有豌豆大。
不是說粉紅鑽也是有價無市?她怔了怔,不禁如釋重負。
看不出這爿店,總算替她爭回了面子,不然把他帶到這麼個破地方來——敲竹槓又不在行,小廣東到上海,成了「大鄉里」。其實馬上槍聲一響,眼前這一切都粉碎了,還有什麼面子不面子?明知如此,心裡不信,因為全神在抗拒著,第一是不敢朝這上面去想,深恐神色有異,被他看出來。
她拿起那只戒指,他只就她手中看了看,輕聲笑道:「噯,這只好像好點。」
她腦後有點寒颼颼的,樓下兩邊櫥窗,中嵌玻璃門,一片晶澈,在她背後展開,就像有兩層樓高的落地大窗,隨時都可以爆破。一方面這小店睡沉沉的,只隱隱聽見市聲——戰時街上不大有汽車,難得撳聲喇叭。那沉酣的空氣溫暖的重壓,像棉被搗在臉上。有半個她在熟睡,身在夢中,知道馬上就要出事了,又恍惚知道不過是個夢。
她把戒指就著台燈的光翻來覆去細看。在這幽暗的陽台上,背後明亮的櫥窗與玻璃門是銀幕,在放映一張黑白動作片,她不忍看一個流血場面,或是間諜受刑訊,更觸目驚心,她小時候也就怕看,會在樓座前排掉過身來背對著樓下。
「六克拉。戴上試試。」那店主說。
他這安逸的小鷹巢值得留戀。牆根斜倚著的大鏡子照著她的腳,踏在牡丹花叢中。是天方夜譚裡的市場,才會無意中發現奇珍異寶。她把那粉紅鑽戒戴在手上側過來側過去地看,與她玫瑰紅的指甲油一比,其實不過微紅,也不太大,但是光頭極足,亮閃閃的,異星一樣,紅得有種神秘感。可惜不過是舞台上的小道具,而且只用這麼一會工夫,使人感到惆悵。
「這只怎麼樣?」易先生又說。
「你看呢?」
「我外行。你喜歡就是了。」
「六克拉。不知道有沒有毛病,我是看不出來。」
他們只管自己細聲談笑。她是內地學校出身,雖然廣州開商埠最早,並不像香港的書院注重英文。她不得不說英語的時候總是聲音極低。這印度老闆見言語不大通,把生意經都免了。三言兩語講妥價錢,十一根大條子,明天送來,份量不足照補,多了找還。
只有一千零一夜裡才有這樣的事。用金子,也是天方夜譚裡的事。
太快了她又有點擔心。他們大概想不到出來得這麼快。她從舞台經驗上知道,就是台詞占的時間最多。
「要他開個單子吧?」她說。想必明天總是預備派人來,送條子領貨。
店主已經在開單據。戒指也脫下來還了他。
不免感到成交後的輕鬆,兩人並坐著,都往後靠了靠。這一剎那間彷彿只有他們倆在一起。
她輕聲笑道:「現在都是條子。連定錢都不要。」
「還好不要,我出來從來不帶錢。」
她跟他們混了這些時,也知道總是副官付帳,特權階級從來不自己口袋裡掏錢的。今天出來當然沒帶副官,為了保密。
英文有這話:「權勢是一種春藥。」對不對她不知道。她是最完全被動的。
又有這句諺語:「到男人心裡去的路通過胃。」是說男人好吃,碰上會做菜款待他們的女人,容易上鉤。於是就有人說:「到女人心裡的路通過陰道。」據說是民國初年精通英文的那位名學者說的,名字她叫不出,就曉得他替中國人多妻辯護的那句名言:「只有一隻茶壺幾隻茶杯,哪有一隻茶壺一隻茶杯的?」
至於什麼女人的心,她就不信名學者說得出那樣下作的話。她也不相信那話。除非是說老了倒貼的風塵女人,或是風流寡婦。像她自己,不是本來討厭梁閏生,只有更討厭他?
當然那也許不同。梁閏生一直討人嫌慣了,沒自信心,而且一向見了她自慚形穢,有點怕她。
那,難道她有點愛上了老易?她不信,但是也無法斬釘截鐵地說不是,因為沒戀愛過,不知道怎麼樣就算是愛上了。
從十五六歲起她就只顧忙著抵擋各方面來的攻勢,這樣的女孩子不大容易墜入愛河,抵抗力太強了。有一陣子她以為她可能會喜歡鄺裕民,結果後來恨他,恨他跟那些別人一樣。
跟老易在一起那兩次總是那麼提心吊膽,要處處留神,哪還去問自己覺得怎樣。回到他家裡,又是風聲鶴唳,一夕數驚。他們睡得晚,好容易回到自己房間裡,就只夠忙著吃顆安眠藥,好好地睡一覺了。鄺裕民給了她一小瓶,叫她最好不要吃,萬一上午有什麼事發生,需要腦子清醒點。但是不吃就睡不著,她是從來不鬧失眠症的人。
只有現在,緊張得拉長到永恆的這一剎那間,這室內小陽台上一燈熒然,映襯著樓下門窗上一片白色的天光。有這印度人在旁邊,只有更覺得是他們倆在燈下單獨相對,又密切又拘束,還從來沒有過。但是就連此刻她也再也不會想到她愛不愛他,而是——
他不在看她,臉上的微笑有點悲哀。本來以為想不到中年以後還有這樣的奇遇。當然也是權勢的魔力。那倒還猶可,他的權力與他本人多少是分不開的。對女人,禮也是非送不可的,不過送早了就像是看不起她。明知是這麼回事,不讓他自我陶醉一下,不免憮然。
陪歡場女子買東西,他是老手了,只一旁隨侍,總使人不注意他。此刻的微笑也絲毫不帶諷刺性,不過有點悲哀。他的側影迎著台燈,目光下視,睫毛像米色的蛾翅,歇落在瘦瘦的面頰上,在她看來是一種溫柔憐惜的神氣。
這個人是真愛我的,她突然想,心下轟然一聲,若有所失。
太晚了。
店主把單據遞給他,他往身上一揣。
「快走,」她低聲說。
他臉上一呆,但是立刻明白了,跳起來奪門而出,門口雖然沒人,需要一把抓住門框,因為一踏出去馬上要抓住樓梯扶手,樓梯既窄又黑赳赳的。她聽見他連蹭帶跑,三腳兩步下去,梯級上不規則的咕咚嘁嚓聲。
太晚了。她知道太晚了。
店主怔住了。他也知道他們形跡可疑,只好坐著不動,只別過身去看樓下。漆布磚上噠噠噠一陣皮鞋聲,他已經衝入視線內,一推門,炮彈似地直射出去。店員緊跟在後面出現,她正擔心這保鏢身坯的印度人會拉拉扯扯,問是怎麼回事,耽擱幾秒鐘也會誤事,但是大概看在那官方汽車份上,並沒攔阻,只站在門口觀望,剪影虎背熊腰堵住了門。只聽見汽車吱的一聲尖叫,彷彿直聳起來,砰!關上車門——還是槍擊?——橫衝直撞開走了。
放槍似乎不會只放一槍。
她定了定神。沒聽見槍聲。
一鬆了口氣,她渾身疲軟像生了場大病一樣,支撐著拿起大衣手提袋站起來,點點頭笑道:「明天。」又低聲喃喃說道:「他忘了有點事,趕時間,先走了。」
店主倒已經扣上獨目顯微鏡,旋准了度數,看過這只戒指沒掉包,方才微笑起身相送。
也不怪他疑心。剛才講價錢的時候太爽快了也是一個原因。她匆匆下樓,那店員見她也下來了,頓了頓沒說什麼。她在門口卻聽見裡面樓上樓下喊話。
門口剛巧沒有三輪車。她向西摩路那頭走去。執行的人與接應的一定都跑了,見他這樣一個人倉皇跑出來上車逃走,當然知道事情敗露了。她仍舊惴惴,萬一有後門把風的不接頭,還在這附近。其實撞見了又怎樣?疑心她就不會走上前來質問她。就是疑心,也不會不問青紅皂白就把她執行了。
她有點詫異天還沒黑,彷彿在裡面不知待了多少時候。人行道上熙來攘往,馬路上一輛輛三輪馳過,就是沒有空車。車如流水,與路上行人都跟她隔著層玻璃,就像櫥窗裡展覽皮大衣與蝙蝠袖爛銀衣裙的木美人一樣可望而不可及,也跟他們一樣閒適自如,只有她一個人心慌意亂關在外面。
小心不要背後來輛木炭汽車,一剎車開了車門,伸出手來把她拖上車去。
平安戲院前面的場地空蕩蕩的,不是散場時間,也沒有三輪車聚集。她正躊躇間,腳步慢了下來,一回頭卻見對街冉冉來了一輛,老遠的就看見把手上拴著一隻紙紮紅綠白三色小風車。車伕是個高個子年青人,在這當日簡直是個白馬騎士,見她揮手叫,踏快了大轉彎過街,一加速,那小風車便團團飛轉起來。
「愚園路,」她上了車說。
幸虧這次在上海跟他們這夥人見面次數少,沒跟他們提起有個親戚住在愚園路。可以去住幾天,看看風色再說。
三輪車還沒到靜安寺,她聽見吹哨子。
「封鎖了。」車伕說。
一個穿短打的中年人一手牽著根長繩子過街,嘴裡還銜著哨子。對街一個穿短打的握著繩子另一頭,拉直來攔斷了街。有人在沒精打采的搖鈴。馬路闊,薄薄的洋鐵皮似的鈴聲在半空中載沉載浮,不傳過來,聽上去很遠。
三輪車伕不服氣,直踏到封鎖線上才停止了,焦躁地把小風車擰了一下,擰得它又轉動起來,回過頭來向她笑笑。
牌桌上現在有三個黑斗篷對坐。新來的一個廖太太鼻樑上有幾點俏白麻子。
馬太太笑道:「易先生回來了。」
「看這王佳芝,拆濫污,還說請客,這時候還不回來!」
易太太說:「等她請客好了!——等到這時候沒吃飯,肚子都要餓穿了!」
廖太太笑道:「易先生你太太手氣好,說好了明天請客。」
馬太太笑道:「易先生你太太不像你說話不算話,上次贏了不是答應請客,到現在還是空頭支票,好意思的?想吃你一頓真不容易。」
「易先生是該請請我們了,我們請你是請不到的。」另一個黑斗篷說。
他只是微笑。女傭倒了茶來,他在茶杯碟子裡磕了磕煙灰,看了牆上的厚呢窗簾一眼。把整個牆都蓋住了,可以躲多少刺客?他還有點心驚肉跳的。
明天記著叫他們把簾子拆了。不過他太太一定不肯,這麼貴的東西,怎麼肯白擱著不用?
都是她不好——這次的事不都怪她交友不慎?想想實在不能不感到驚異,這美人局兩年前在香港已經發動了,佈置得這樣周密,卻被美人臨時變計放走了他。她還是真愛他的,是他生平第一個紅粉知己。想不到中年以後還有這番遇合。
不然他可以把她留在身邊。「特務不分家」,不是有這句話?況且她不過是個學生。他們那夥人裡只有一個重慶特務,給他逃走了,是此役唯一的缺憾。大概是在平安戲院看了一半戲出來,行刺失風後再回戲院,封鎖的時候查起來有票根,混過了關。跟他一塊等著下手的一個小子看見他掏香煙掏出票根來,仍舊收好。預先講好了,接應的車子不要管他,想必總是一個人溜回電影院了。那些渾小子經不起訊問,吃了點苦頭全都說了。
易先生站在他太太背後看牌,撳滅了香煙,抿了口茶,還太燙。早點睡——太累了一時鬆弛不下來,睡意毫無。今天真是累著了,一直坐在電話旁邊等信,連晚飯都沒好好地吃。
他一脫險馬上一個電話打去,把那一帶都封鎖起來,一網打盡,不到晚上十點鐘統統槍斃了。
她臨終一定恨他。不過「無毒不丈夫」。不是這樣的男子漢,她也不會愛他。
當然他也是不得已。日軍憲兵隊還在其次,周佛海自己也搞特工,視內政部為駢枝機關,正對他十分注目。一旦發現易公館的上賓竟是刺客的眼線,成什麼話,情報工作的首腦,這麼糊塗還行?
現在不怕周找碴子了。如果說他殺之滅口,他也理直氣壯:不過是些學生,不像特務還可以留著慢慢地逼供,搾取情報。拖下去,外間知道的人多了,講起來又是愛國的大學生暗殺漢奸,影響不好。
他對戰局並不樂觀。知道他將來怎樣?得一知己,死而無憾。他覺得她的影子會永遠依傍他,安慰他。雖然她恨他,她最後對他的感情強烈到是什麼感情都不相干了,只是有感情。他們是原始的獵人與獵物的關係,虎與倀的關係,最終極的佔有。她這才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易先生請客請客!」三個黑斗篷越鬧越凶,嚷成一片。
「那回明明答應的!」
易太太笑道:「馬太太不也答應請客,幾天沒來就不提了。」
馬太太笑道:「太太來救駕了!易先生,太太心疼你。」
「易先生到底請是不請?」
馬太太望著他一笑。「易先生是該請客了。」她知道他曉得她是指納寵請酒。今天兩人雙雙失蹤,女的三更半夜還沒回來。他回來了又有點精神恍惚的樣子,臉上又憋不住的喜氣洋洋,帶三分春色。看來還是第一次上手。
他提醒自己,要記得告訴他太太說話小心點:她那個「麥太太」是家裡有急事,趕回香港去了。都是她引狼入室,住進來不久他就有情報,認為可疑,派人跟蹤,發現一個重慶間諜網,正在調查,又得到消息說憲兵隊也風聞,因此不得不提前行動,不然不但被別人冒了功去,查出是走他太太的路子,也於他有礙。好好地嚇唬嚇唬她,免得以後聽見馬太太搬嘴,又要跟他鬧。
「易先生請客請客!太太代表不算。」
「太太歸太太的,說好了明天請。」
「曉得易先生是忙人,你說哪天有空吧,過了明天哪天都好。」
「請客請各!請吃來喜飯店。」
「來喜飯店就是吃個拼盆。」
「噯,德國菜有什麼好吃的?就是個冷盆。還是湖南菜,換換口味。」
「還是蜀腴——昨天馬太太沒去。」
「我說還是九如,好久沒去了。」
「那天楊太太請客不是九如?」
「那天沒有廖太太,廖太太是湖南人,我們不會點菜。」
「吃來吃去四川菜湖南菜,都辣死了!」
「告訴他不吃辣的好了。」
「不吃辣的怎麼胡得出辣子?」
喧笑聲中,他悄然走了出去。
(一九五零年)
08 October 2007
小事情
這個月餘下的日子我也會很忙,今天我也很忙,但因為很肚餓,還是決定出去買東西吃。
天色很好,陽光很溫暖,幸好我有出來走走,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很大風吧。
現在望出窗外,卻是密雲。很微小的事,也是一種祝福呢。
07 October 2007
人之初
我想說我不是真的認為人是性惡的。我的看法與荀子和Thomas Hobbes類同,認為無性善無性惡,只是因著人的appetites和aversions,以及人的群體行為,導致相互間有衝突和爭逐,所以不得協調,故之然對群體來說就是惡了。
我認為這也是聖經內描寫original sin的主要部份。可能在吃分辨善惡果前人沒有僭越本份的appetites和aversions,吃了後發覺可以被自己能有的得到更多(in consumption of other's portions)。原罪於此,倒不是因為亞當和夏娃偷吃了果。
只是一種理解而已。若你覺得性善,請繼續,最好告訴我為甚麼這麼深信不疑。
小志
我自己沒有這個問題,但身邊的朋友有。對自己、對朋友實在不用忍瞞,我猜若我是被認識又同期的人在我上面的話,多數是無法維持得長久的,或者會另外找工作吧。主要原因倒不是因為好勝,只是我很清楚人的黑暗,而我是一個人。就算那人很不錯,我還是會特別挑剔吧,因為人都覺得自己還好,至少不比對方差;然後那人的一言一行全在我眼底下,好的妒忌,不好的牢記;口可能會說不介意不在乎,然後事事說若是我就不會這樣做這事那事,或想對方是靠這個靠那個才得這樣的位子;然後到沒有可以底賴的,還是要再歸咎於運氣和際遇。這樣不能有好的關係,不能合作,不能互相尊重,不能視工作為快樂的事情。無疑只是在挨日子。
是心胸狹窄與否,見仁見智,我個人就認為人性都是這樣。在對自己有信心的事上,沒那個願意屈服於自己認為不比自己好的人之下。聽起上來很過份,但很實在。我不喜歡煽情的話,那只是空殼,沒內容也不真實的話。
所以,在這樣狀況下的朋友,轉工吧。
04 October 2007
03 October 2007
「因為人是無法給人安寧。」
安寧。人是無法給人安寧的嗎? 小王子能給我安寧嗎? 我自己能給我自己安寧嗎? 到底「安寧」是訴說著怎樣的感覺? 只是平靜嗎? 是在何事也處於泰然嗎? 是帶喜樂的嗎? 還是無喜無怒無哀慟的呢? 我們都說神給的「安寧」是人和世界不能給的,但我還未參透那是何模樣的感覺。或者說我未能給「安寧」一個實在的解釋之餘,又感受到那就是我們所說的「安寧」。或者「安寧」,和信仰一樣,是從思維終了之處開始的。
The treasure box
It's interesting to see how people respond to their secret being revealed. Although it's a bit slow in reacting, I have to say. Anyway, I am not too concern. I have to admit that my first reaction was find it interesting and would like to have a GO (just because it looks challenging), but I am not really THAT interested in this one, so don't bother trying. If someone needs some space, then go ahead, I've lost interest. Eventually I didn't do it purposely last time, it's just a coincident.
給醫生的XX
已經做好了。由於醫生的無能(!)和遲緩(!!),ruin了我部份design。我又因MB在(醫生的遲緩實在太嚴重!),實在拿不出更多時間了。再者progress bar不知何故在IE7行不到(是event的問題?)。。。IE6和FF倒是好好的,奇怪,待回才研究了。所以嘛,就是這樣了。下個朋友結婚的話請早一點給資料,並衡量一下自己有多少空間放字,另外最好有點design idea,我不是designer呢。。。
01 October 2007
愛的日記
《愛的日記》的女主角是西原千香,二十三歲,青春美麗的護士。渴望得到純潔關係的心,卻無法抗拒醫生的愛欲糾纏,道德與欲望的抗衡。廣川先生說西原是小孩子,以為自己愛著一個,又不甘心失去另一個的注意;以為愛與恨的生活才是青春,卻不知有意志的生活才是青春。毫不羞愧地與好友的男人上床的民子,卻苦苦與已婚的男人維持著一段以慾維繫的感情,西原覺得又不值又可怕。柳子對廣川單純的感覺,在於心靈上的溝通,非男女之情的關係,西原一面妒忌柳子跟廣川和洽,又一面認為他們之間是愛情,並希望會有好結果。
「我最喜歡『沉靠』和『節操』這兩個字,因為現在的社會已不再重視它們了。」
失去純潔,在現在的社會已淪為不值得相討的話題。民子不在乎,西原卻為此哀傷,但無論哪一個,皆說女人都希望純潔的步入禮堂。或者到今天這個希望也已經落伍,道德與愛欲已不是一個值得傷神的問題。但至少我,還是認為女人都應該抱這樣的渴望,甚至男人也該有這樣的想法。
廣川先生的話語,總是看透西原的內心,也看透了每個在世俗裡爭扎的人的內心。
「但丁神曲──『從我這裏經過的人,是要到憂傷之城的。』這個『我』是指地獄之門,意思是犯罪的人往往要走到憂傷的地方去。戀愛的行為雖然不是犯罪,但戀愛的人也可能走到憂傷的地方去。」
「千香,那是妳的錯覺吧!因為人是無法給人安寧。」
「自己的過失不是因為自己把它遺忘了就消失的。」
「千香,世界上没有一個人一生中一次都不跌倒。」
「我們人類都是由軟弱和過失成長的,互相原諒我們的愚蠢吧,這是自然界的第一條規律。」
28 September 2007
星期五
從星期三開始,MB就在這裡。今天下午才會是緊湊的節目行程的開始,難為了該覺得輕鬆的星期五。因此現在我就在躲懶。。。也不是真的躲懶,只是installing VS 2008 beta on my vitual server,已經裝了一個半小時,我也不想的哦。。。(也不是真的不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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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ckland Museum昨天開始有Darwin Exhibition,和Leonardo da Vinci一樣是必要看的主題,極力推薦。Lele和Sal (+ Jas)都有興趣去呢,我們等Sal回來才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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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Patricia的last day。
亡鈇意鄰
「人有亡鈇者,意其鄰之子,視其行步竊鈇也,顏色竊鈇也,言語竊鈇也,動作態度無為而不竊鈇也。抇其谷而得其鈇,他日復見其鄰之子,動作態度無似竊鈇者。其鄰之子非變也,己則變矣。變也者無他,有所尤也。」
27 September 2007
雜記
很奇怪,當我欠閒情寫Blog時,總覺得身邊的朋友的Blogs也停頓了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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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戀愛為結婚,如果擁抱為名份" -- 或者拍拖要為結婚,但戀愛是沒辦法為了一些東西而做的吧。如果愛上一個人的心情也是可以控制的話,人的心甚麼都可以掌握了。愛上一個人,不為了擁有,不為了在一起,不為了結婚,單單只是愛上了,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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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著Roasted Almonds的Hershey's Kisses。 有人跟我一樣,想要一個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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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適合留在外邊的天氣。若我不留戀室外,主要是因為風吧。我的耳朵被風吹總會痛,游水也會痛,是壓力的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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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看了一次小王子。
25 September 2007
只談風月不談戀愛
內裡角色都流行 看破情感
共你能坐低 閒談電視「24」劇情的震憾
內裡底蘊 逃避說愛你
餘下題目別要緊
雜誌又報導女星結婚
就這樣退下覺得無憾
你話 別要盲目到為愛犧牲
為你講東講西再為你講到地理
天高海深從何時得出這天地
其實是不甘心談論我怎掛念你
若要拖多一刻我就要講到物理
憑物質分析心理
下個題目應該說布拉格傳奇
也不想 涉及你
來坐低 延續辯論上次曼聯的佈陣
令你興奮 從未會待我
同樣強烈地上心
亂說日報上那經濟版
預算大市近況很平淡
再淡 未夠談論愛更加心淡
尚要講東講西議論到煮餸料理
中式西式從何時更改你口味
其實是不甘心談論我怎掛念你
若要拖多一刻我就說掌相命理
從沒有這種福氣
下個題目應該說你婚嫁日期
也不敢 碰運氣
彼此之間講到去上世紀
而情懷總要拼命迴避
難得放下了跟你是與非 喜中帶悲
拖拖拉拉我又要講到地理
開始兜圈題材無多怎去閃避
其實是很擔心沉默到揮發悶氣
就算講東講西也別要講我恨你
然後呼吸一口氣
下個題目只好說那一次別離
也不忍 責備你
建立租屋二人家庭的費用
租一間東區兩至三房的屋: ~$360/星期,即大約$1560一/月
水費: ~$60/月
電費: 取冬夏天平均,兩個人會常時在家 ~$100/月
電話費: ~$50/月
保險: ~$30/月
雜費: ~$100/月
基本費用總和:~$1900/月 (未計食,車保險,電油,維修,等等)
Luxury
Internet: 跟用量而定,若不常下載,少上網 ~$50一個月
中文電視: 好像是$80一個月
年入$40K,(ignore auto ACC payment)
No Kiwi Saver: $38000*0.805 + $2000*0.67 = 31930 ~$2660.83/月
Kiwi Saver 4%: $36480*0.805 + $1920*0.67 = 30652.8 ~$2554.4/月
即兩人中的一份糧要用盡來應付一個家庭的基本開支。還未計食,車保險,電油,維修,等等。
年入$50K,(ignore auto ACC payment)
No Kiwi Saver: $38000*0.805 + $12000*0.67 = 38630 ~$3219.17/月
Kiwi Saver 4%: $36480*0.805 + $11520*0.67 = 37084。8 ~$3090.4/月
即兩人中的一份糧要用盡來應付一個家庭的基本開支,食,車保險,電油,維修,等等。
年入$60K,(ignore auto ACC payment)
No Kiwi Saver: $38000*0.805 + $22000*0.67 = 45330 ~$3777.5/月
Kiwi Saver 4%: $36480*0.805 + $21120*0.67 = 43512。8 ~$3626.07/月
還好,一人還有數百元可買咖啡,買衣服,買書,或儲蓄。
若果是供樓,不是租樓,就$2300-$3000/月不等。所以朋友說要自住,再買間樓投資,還要生孩子,我實在百思不得其解,或者他們會投資,存了很多錢吧。
24 September 2007
The Pumpkin Case (2)
1) He is a fake Tai Chi master, and there were thousands of people believed in him and got ripped off.
2) An An's mum owns the Sheraton in Changsha and is the director of an estate company. Pumpkin's grandparents have rooms like wonderland for their grand daughter. They are so rich. Sure she married him because of residency?!
3) An An's "secret lover" has never seen An An before. He does not have a two year old daughter, but much older son and daughter. He's married for 18 years. AND, he has never live in Wellington. i.e. everything is An An's fantasy.
Like watching a movie now, what a plot.
眼睛
或者我拆了它,有需要才裝上去吧。
White Lies?
Gypsy: 為甚麼?
小王子: 有些人很敏感的。
Gypsy: 我沒有要說,但他問我,我就要說吧。
小王子: 你可以取巧一點說。
Gypsy: 那就是white lie嘛。
小王子: 那是婉轉一點而已。
Gypsy: 為甚麼要這樣? 是他問我的呢。
小王子: 你對客也不會甚麼都答吧。
Gypsy: 一個人問另一個人問題,不是覺得對方可以答的嗎?若不可以答,可以說不可以答,但在這個問題上我沒有理由不可以答。是朋友問的嘛,不答是不好的。
小王子: 所以取巧一點說就是了。
Gypsy: 為甚麼?
小王子: 人會妒忌的吧。
Gypsy: 我有損失嗎?
小王子: 你沒有。
Gypsy: 一個人問另一個人問題,但自己聽到答案後會妒忌的話,那是他的問題吧,是他的損失。但若我在他問的時候,不情願的左思右想一些white lies來答的話,難為的是我,損失的是我吧。一個人問另一個人問題,該是就著自己能接受的程度來問的吧。
小王子: 總之我就不喜歡說。
Gypsy: 我也不喜歡刻意瞞著不說。對方不問我不會說。對方問了,要我說謊或取巧,我做不到。
20 September 2007
19 September 2007
The Pumpkin Case
It's a horrific story. I cannot say her husband must be guilty at this stage (that's not right, he's a suspect only until the court has made a decision), but apparently he has been beating her up quite often.
Life isn't easy for a lot of people in the world, even on a peaceful land like New Zealand. Tragedies are around us, everday, every moment.
18 September 2007
加左喇
小王子: 幾多?
Gypsy: 你估下。
小王子: X餅?
Gypsy: 你唔好去搶~!
小王子: Y餅?
Gypsy: 係啦。X餅 - 你估去搶呀?
小王子: 我求其講下姐。
*******************
Gypsy: 加左喇。
媽: 幾多呀?
Gypsy: 你估下。
媽: 我唔估。阿爸都話你會打電話番黎話我知架喇。
Gypsy: Y萬。
媽: (...下刪千字)
Gypsy: 得喇,今晚幾點食飯呀?(打斷話題)
媽: ...(數十字)...八點...洗唔洗斬料慶祝呀?
Gypsy: 癡線!
17 September 2007
Odd One Out
Eight years ago, when I first met Siobhan, she showed me this picture
and I knew that it meant ‘sad,’ which is what I felt when I found the dead dog.
Then she showed me this picture
and I knew that it meant ‘happy’, like when I’m reading about the Apollo space missions, or when I am still awake at 3 am or 4 am in the morning and I can walk up and down the street and pretend that I am the only person in the whole world.
Then she drew some other pictures
but I was unable to say what these meant.
I got Siobhan to draw lots of these faces and then write down next to them exactly what they meant. I kept the piece the piece of paper in my pocket and took it out when I didn’t understand what someone was saying. But it was very difficult to decide which of the diagrams was most like the face they were making because people’s faces move very quickly.
When I told Siobhan that I was doing this, she got out a pencil and another piece of paper and said it probably made people feel very
and then she laughed. So I tore the original piece of paper up and threw it away. And Siobhan apologised. And now if I don’t know what someone is saying I ask them what they mean or I walk away.
我真的很不開心。我不知道該怎樣去融和別人的世界。若你看到這個,留言告訴我,至少讓我覺得有人試著明白我。
13 September 2007
兄弟
Stupid me
Well, working that out now, but I hate things like this come up.
12 September 2007
Philosophical power
Anyway, lecture is coming up again this Friday, it's about Xunzi (I think!). I haven't study much of his text yet but I think I would like this guy because he thinks human nature has the tendency towards evil. Which is what Thomas Hobbes says, and as you may all know I am a fans of Thomas Hobbe's view of human nature and common wealth. Let's see how much they are alike. One unfortunate thing is I think Jeremy (my lecturer) quite like Mengzi, who basically claim human nature is good. Well, that can't change my view.
So look forward to first lecture after a so-called term break (which I have to work anyway)!
11 September 2007
生疏之間
當你發現我企圖問侯你或詢問你一些很普通的生活問題的時候,那代表我試著像一般大眾那樣和人結交。如果你不回答我,我會有點不知所措,因為我覺得很難明白,然後因應你是誰,一是不耐的問"那即是怎樣",一是不再說下去。
當你發現我比平時沉默的時候,那代表我在觀察。這才是我去結交和認識別人的方法,因為一個人不是跟我說話的時候就是最好瞭解這個人的機會。我很好奇,但說話所能令我明白的只是表象,文字倒是不同的。文字流露的往往較真實和深刻,因為說句話很易,寫下或鍵入則要一點心思。或者不該說"說句話很易",因為我是覺得言及比筆錄困難的人。
當你發現我沒有贊成也沒有反對的時候,那代表我心裡所想的其實和你不同。只是你不來侵犯我要我相信你所說的或要我行你所定的話,那我就沒甚麼意見。我從來不想要說服別人來信我所信的,只要你不入侵我的領域。就如小王子大致上是individualist(in reductionism sense),我大致上是holist,也沒甚麼所謂。
當你發現我答完你後或聽完你的答案後沒有再說甚麼,那代表我不知道該說些甚麼來繼續話題,而不是我想結束對答。
當你發現我逃避望向你的眼睛,那代表你做了一些事叫我覺得討厭,要原諒又原諒不到,要怪責也怪責不得。與其說是你的問題,不如說是我自己小家子,大方不來,又要說不出口,一味生悶氣。
懲罰
我: 嗚嗚。。。俾番我啦。。。
小王子: 如果有個人黎話"打劫,攞你條布仔出黎!",咁你點喇。
我: (埋頭於枕頭裡)。。。嗚嗚。。。你攞我老公啦,唔好攞我布仔啦。。。
結果小王子咬了我的手臂,很痛。
10 September 2007
孟荀
Summer semester我準備讀一張Philosophy of Religion。這樣的話我就讀了四張,還有一張Year 2和三張Year 3就讀完。讀完後怎樣呢?我也不知道。看我們是否還在紐西蘭再算吧。小王子有點想去別處看看。我是不太想離開,但若他真的希望的話,我也沒辦法啦,而且我也贊成對他而言是一件好事。
這裡,我有太多捨不下的。
08 September 2007
Week 1 Game 1: France VS Argentina
I feel sorry for France, they were playing in France!
Now I tell you, Portugal is going to win!
07 September 2007
06 September 2007
One stupid photo
哈哈!
Lotto
倒是有人propose了一個某些數字會較常出現的見解。MC說可能有些波因為顏料的原故有不同的重量,比方說(1)可能比(44)少機會。我想不會吧,造那些波時該想到了。哦,據說剛開了個(1)呢。
唔,我可是一張Lotto也未買過的哦。十道multiple choice問題可以十道錯的我,要中1/44C6(是44個波嗎?)是沒可能的事(實際上我是九成機率也嫌少的人)。
說開randomisation,其實人能做的只是pseudo randomisation。我一向覺得世上最偉大的,其一就是randomisation。
05 September 2007
戲
小王子前兩天買了Rocky Balbola,也是在同一處買的。明顯地小王子沒有去留意這齣戲的DVD出了沒有,也記不起我想要。我看到Rocky Belbola時已有點失望,知道他沒有想起我想要的戲。
我是想有人買給我的,但若現在小王子買的話,一定是有人通風報訊了。我一點也不希罕,一點也不想這樣得到。至於朋友嘛,有幾多個知道我在說甚麼戲也是一個疑問,況且我的生日早早過了,也沒有收禮物的原因。所以我想最後還是我送給自己吧。
等候一下再送吧。
沒緣法轉眼分離乍
原本有點消沉的我,想通了"誰都不理"和"甚麼都不理"這種答案後倒是很開心的。看來我也很懂得討好自己。無論我有多挫敗也好,相信不久後還是會故態復萌,只不過興趣可能有點改變,煩擾的對象可能不同,還是繼續惹人生厭吧; 然後又消沉一會,再重蹈覆轍。很典型的麻煩人。
有兩個人之間有一份奇妙的羈絆。互相不屑,卻又互相圖謀多一點瞭解。說性格相像又不然,說性格相距也不實。不知道時則好奇對方怎樣想,曉得了又常常不咬弦。這一會跟別人說對方無聊,那一會又留心對方的喜好。說是朋友又有點距離,說是陌路又過份知心。相見時打招呼又覺難免生疏,視若無睹又非所想的行動。為甚麼會有這樣矛盾的兩者,又為甚麼會存在這樣矛盾的關係,看來不是能夠理解的問題。
04 September 2007
Whatever
我在這裏跟你說了的哦,你不閃避,是你選擇的了,我可是光明正大的,沒有窺視,不要怪我哦。
這幾天要回去讀書和寫Abstract了。
才不管你們愛不愛我,我又愛不愛我自己。
明天是弟弟的生日。
吃了很多kisses。
非常討厭路人真。
還有一個半月左右就知加多少人工了。
在Facebook遊盪。
.NET User Group 1 - VS 2008 and C#3.0
黛玉笑了
一朵朵紫釵 幾多現在閃耀
一一的想起 幾多的舊記憶未散掉
一天天開始 幾多日後揭曉
一息間分開 從來並沒先兆
本本詩歌小說 場場聚散誰能意料
或者 所有的奧秘已經寫了
地有天 月有星 然後眼淚就有歡笑
緣和份碰著了 又匆匆失了
紅樓夢過後應該醒了
也許再過一秒
錯過的一切統統得到了
離和合接受了 又拋低不了
紅樓夢向著我呼召
不需要葬花 卻要微笑
哪個為舊人哭 太笨了
一朵朵 一朵朵微笑
綻開了 又匆匆謝了
得到了 又匆匆失了
只有什麼忘不了 真了 假了
我一一的明白了 又糊塗了
最後只有什麼忘不了
一位位寶玉 幾多位是我的
一位位千金 幾多位在執著
一一的想起 幾多的舊記憶未散掉
一天天開始 幾多日後揭曉
一點點青春 原來並未失掉
本本詩歌小說 場場聚散後才開竅
緣和份碰著了 又匆匆失了
紅樓夢過後應該醒了
也許再過一秒
錯過的一切統統得到了
離和合接受了 又拋低不了
紅塵內發現我渺小
即使要痛哭 更要微笑
哪個羨慕黛玉
明白葬花不夠捻花美妙
遺憾了 就趁破曉 忘了
03 September 2007
色盲
I am sorry
You think dealing with people relationship is hard. That's how I feel too. All I wanted was to be friendly and trying to understand a bit more, however it has turned out in a wrong way. I admit that I am naive and ignorant, I honestly can't handle people's feelings well and I just can't understand people most of the time.
I was thinking of whether I should have told you directly that the secret has been revealed accidentally. However I am not brave enough and I am too scare to make you feel worse. If you see this, you will know it; and I know you will see this and you will know it. This time I really want you to know at once so you have a chance to get a new treasure box for yourself. I don't want to keep silent and fool you around which make me feel like I am peeping your secret.
This is all I want to say.
02 September 2007
嬉雪之週末
中午時分我已在山上,這天我決定試試snowboarding,我以為對我這個甚麼都不懂的人來說skiing和snowboarding是一樣難的。看著面前的教練,想起某朋友說過一女遊客和滑雪教練相戀後不回國的故事。面前這傢伙聲音還滿可以的,但樣子是半分也看不到,其他教練也如是,令我對這個相戀的故事立時起了疑問。這教練很好人,但我還是經常跌倒,一點天份也沒有,他要在平衡自己之餘還平衡我呢,我非常同情他。
晚上跟小王子通過電話,在團契還沒有完結我就報告說我累極要睡了。說起來同去的男士們也很整潔的,無論房間和浴室也沒問題;想起團契宿營那一班男生,真是差天共地。據說同去的男士們都沒有鼻鼾聲,我在同一屋子裡也委實聽不到。
星期六一早我們便起來,在屋子裡吃了早餐後便出發。這天我決定學滑雪,因為無論哪一樣我也不會精,所以不如多多嘗試。原來滑雪對我以言較易掌扼,至少我沒有跌倒過。。。唔,也不盡言,應該說除出了離開電梯時沒有跌倒過吧。由於我持有discovery pass,所以我可以乘電梯到upper mountain觀光。我到了upper mountain,看下去只見雲端不見群山,頓想起天空之城。Laputa要有多高才不會碰上山頂呢?至少要比我站的地方再高很多吧。
這天我已累得不能再動了,手腳也很酸痛呢。都要怪我常時甚麼運動也沒做吧。小王子在家開了打機和低級笑話的聚會,還把我許多的零食吃掉,包括那包藍色m&m呢!幸好沒有弄髒地方,否則要我今天拖著酸痛的手腳來清潔的話就很慘了。我看了一齣很無厘頭的戲後就去睡覺了。
今天一早被吵醒便起來執拾。收拾好行裝,賺得混血美男子Nathan的兩個擁抱和兩個香吻後便開始回來Auckland的旅程。在Hamilton吃了個午飯,三時半左右就回到公司了。小王子已在等候,安全的送我抵家。回來後我洗了個澡,躺在沙發上看鹿鼎記,看完了第二本就去睡了一會,到爸爸就打電話給我說吃飯的時候到了。
哎呀~真的很累呢。
30 August 2007
定性
29 August 2007
月全蝕,我全食
昨晚月全蝕,抱恙的我卻不宜於寒風中呆站,再加上小王子早已累極臥在床上神智不太清晰,我也只好匆匆於九時半和十時正走出陽台仰望一下赤色之月。小輝影到好照片呢。(可以放在這裡嗎?)
說到這裏,Milo chocolate bar已吃完,Dairy Milk Black Forest也沒了一半。以前不嗜巧克力的我,最近多吃了很多呢。一直說要減磅的我,還是放棄好了。
唔,吃完了。
雜記
後天去滑雪,我想我多數是四處竄竄的人,也不見得真的會滑雪。但一起出遊是很開心的事呢,可惜小王子不想去。
頭也有點痛。想吃巧克力,但老馮說暫不要吃奶類製品,怎辦好呢?吃一點不會死的吧。。。要不要出去買呢?
今晚和software朋友們出去吃飯。由於今早家裏除了蟲,小王子叫我不要先回家。我本來還想先回去小睡片刻,現在無家可歸。
衰寧又不來了,只去Sydney和Cairns,有錢的話我也想去呢。
23 August 2007
第四天
那一刻我感覺到一點不同,到現在我也說不出有甚麼不同,但我就是知道他已經回來了,只是想給我"驚喜"(也不是真的驚喜吧,哈哈)。果然到家就看見他的車子(所以說不會怎樣驚喜)。我們是非常心靈相通的吧,像玩Killer啦,他是killer時,開口第一句話我就知道是他了,虧他還可以殺盡全部人。
總之,今晚有人和我搶被子了。
22 August 2007
第三天
剛發現在我的廣東話拼音裡打"MS"然候按space bar,是會出現"微軟"這兩個字的,搞笑。
小王子昨晚吃了法國餐,今晚要吃fish & chips了,哈哈。我今晚吃飯呢,有西蘭花,有茄汁豆炆牛展,還有焗雞上脾。小王子您有掛念中國餐嗎?想是掛念我多些吧。
我去睡了哦,您可能已經睡了吧。晚安。
木紋
真心話
要找王菀之像的地方,就該聽《胡思亂想》的『胡思亂想』和『知己知彼』,《討好自己》的『討好自己』、『蜜月期』、『為非作歹』和『我怕』,還有Di-Dar的『Di-Dar』和『或者』。其實後期到《唱遊》『醒不來』(國)和『原諒自己』也能看到一點,但還是最像王菲中期的唱腔吧。
我喜歡『真心話』多過『面具』,這次倒不是詞,我上次也說了王菀之填的『面具』踏實了許多,而林夕填的『真心話』又沒甚麼過人之處。卻覺得王菀之唱『面具』這樣無起伏無難度無甚特別的歌,不如唱『真心話』比較合她吧。
21 August 2007
我們都長大了
Gypsy: . . . 他拖過我的手呀!
小王子: 哈哈哈. . . (王子的意思是: 我拖過最少一打女孩的手吧! 白癡!)
小王子: 那是甚麼時候? 啊,小學吧?
Gypsy: 六年級呀!
小王子: 哈哈哈. . .
Gypsy: 甚麼呀! 我那時已和現在這樣高的啊!
小王子: 唔唔唔,是嘛,哈哈哈. . .
哼! 他鐵定是妒忌我! 小王子六年級時還是一個胖薯頭,一定是妒忌我多姿多彩的小學生涯!
說起王嘉豪,前兩天蔡思穎在facebook找到我呢,我很高興。思穎還是留著一頭短髮,令人萬二分之興奮的是她快要開始讀Master of Philosophy了(她degree是讀Biological science和philosophy的),真好。人很可愛,照的風景很漂亮(和石寧一樣喜歡照相吧?),還去過很多地方呢。看見自己的舊同學現在這樣好,我真的很開心。想來子慧在加拿大也過得很好吧,前些時候回港見到她,長得愈來愈像外國人,石寧直叫她"鬼婆"呢。說來說去,倒是不知道王嘉豪現在怎樣了,哈哈。
我還滿懷念小時候呢。
第二天
床很冷,不好意思的是這不是因為小王子不在,而是因為沒有電氈。老實說小王子在家時我也是睡在一邊靠著床沿,所以也不會因為兩個人睡而暖些。以前我有半張床都是pooh和pingu們睡的,我很喜歡這樣,只睡一角。唯一會讓小王子投訴的就是把被子拉下床吧。
今晚沒有人和我爭被子呢。
P.S.祖祖睡覺很麻煩,每次都會打我的。
eX-Men VS eX-Women
Gypsy: 有甚麼特別呀. . .
小王子: 但去很好的餐廳就是怪怪的, 去麥當奴就沒所謂。
Gypsy: 車! 你不也跟人家去吃迴轉壽司嗎?
小王子: 我覺得迴轉壽司是麥當奴的等次。
Gypsy: 癡線! 吃甚麼都是一樣吧. 男人不也是這樣!
小王子: 車! 只不過是你沒有前度男友罷!
Gypsy: 我. . . 我同王嘉豪去吃東東雲吞麵!
小王子: 哈哈哈. . . "執左"啦。王嘉豪是你男朋友嗎?! (王子的意思是: 不是吧! 白癡!)
Gypsy: . . . 他拖過我的手呀!
小王子: 哈哈哈. . . (王子的意思是: 我拖過最少一打女孩的手吧! 白癡!)
Gypsy: 那年回香港我們真的去了吃東東雲吞麵哦。
小王子: 我知。
Gypsy: 你比我早回來(紐西蘭)啦。你記不記得我們通電話時你__了? 呵呵。
小王子: 車! 我__是因為掛念你啦,不是因為東東雲吞麵!
Gypsy: 哈哈哈. . .
總結嘛. . . 沒甚麼總結. 哈哈哈. . .
P.S. __ 可能是"爆粗", 或"去追別的女孩",或"無心讀書", 或"打爆Pokemon",或是其他, 可自由發揮,隨便填充。
20 August 2007
第一天
昨天我和小王子在生氣,於是他就去了參加低級男生下午茶聚會,我就在家玩Pokemon(他還真的跟人家說我在家捉Pokemon!)。還以為會冷戰一星期呢,結果還是捱不了幾小時。這次終於是小王子妥協了,十次才會有一次的盛事呢。
今晚我要自己睡了。小王子,我們在同一個星球上,看著同一片天空,您會掛念我很多很多吧。幸好您不是外星人呢,要不您回家探親之時我們就沒有這些共同了。
16 August 2007
五天
小別會叫我掛念小王子多一點吧。
做一個XX給醫生賀ZZ
我應承醫生幫他做一個XX,已經開始了,跟平常estimate給client一樣,我是一定煲大數開始的,所以跟他說二十小時,我想最後是五小時吧,哈哈。。。因為這是一個很簡單的XX,只用了最basic的flash。說"XX"是因為醫生要給人家驚喜,而我又怕萬一人家路過我的blog會看見而失去驚喜,所以暫時說是"XX"吧。我說這是他的ZZ禮物了,二十小時,我charge client最少$130,那是二千六百大元了,很得體的ZZ禮物。醫生問他可不可以要現金,現金又怎及我的心呢?小王子說要送就做好些,落多些本,唔。。。醫生也沒太多想在XX裡說的吧,他連寫一些也可能欠時間呢。。。
15 August 2007
Our future
Will we leave NZ at some stage? I would not want to sell my house, but if we don't then we probably cannot afford the mortgage as well as renting flat overseas. What about Olympic? I would not want to leave Olympic, at least for now. I am quite happy with my job, people, and the company itself. However I believe little prince will always be the one who make the final call.
Let's see.
14 August 2007
13 August 2007
他
人家第二個女兒也快出世了,我還是享受沒甚麼束縛的生活呢。
你
你現在好嗎?幸福嗎?還想我們嗎?這些年來不經意地我總會想起你,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並希望你而尋到你的幸福。雖然你想要的不是我的掛念, 但你想要的人比較寡情和善忘,我代他掛念一下你的幸福好嗎?或者你覺得我很多餘,有時候我也這樣認為呢。但不知道為何, 我總希望了解你的近況, 雖然我沒有欠你的,卻渴望聽見你說你現在很幸福。你說過我只是剛好幸運而已,也說過我不要以為了解你,年輕的我給了你那樣的感覺嗎?我從來不覺得我特別幸運。不,應該說在這事情上我不是特別幸運的。他很好,非常好,但我不認為在這個世上能擁有他的人就擁有幸福,他不是令人特別幸運的男人,我根本就不相信世上有單單擁有就令人幸福的人。愛情除了天時地利人和機緣巧合,還有些內在的東西是無法分析的。所以遇上的人未必相愛,相愛的人未必深刻,深刻的人未必長久。就是遇上了相愛了深刻的一起渴望天長地久,卻不現實的想想衣食住行,還是沒有用的吧。所以你說我是剛好幸運嗎。
想來想去,那時我氣盛,沒有告訴你一些事實吧。與其說我想了解你是關心你,不如說我想了解你因為我好奇吧。知道你幸福的話我是會為你開心,但主要還是滿足了我的好奇吧,我沒那麼清高,也不希望你誤會我是那麼清高。我為人比較冷淡,很少會怎樣關心人。
你要保重呢。
11 August 2007
10 August 2007
王子的溫柔
高薪厚職
09 August 2007
My little green rabbit Remaerd
加油努力!
昨晚開始了看這個道德經,實在非常難以明白,決定以我僅有的文言文來搭救,故今晨印了中文版出來,以作對照參考之用。
小王子已打齊了八個gym,捉了大部份legendary pokemon,我還滯留在去第八個gym的道路上,實因我每天都比殿下遲兩小時回家之故。還要讀書呢。。。
好了,回家去了。
三井
雖然有很多人喜歡流川,但我獨愛三井和四眼哥哥。記得那時有一個朋友喜歡赤木,事實上她也是喜歡一個像大猩猩一樣的男孩子。那時流行的話嘛,就是"蘿蔔蔬菜,各有所愛"了。還是青春無敵的年代呢。後來我就真的愛上了聞說在許久以前曾被稱為St Jo三井壽(?!)的小王子,雖然我不認為三井的頭是這麼大的,但也勉為其難的接受吧,哈哈。不過我還是殘留著對眼鏡的偏愛,所以常常慨嘆小王子沒有近視。至於那個喜歡赤木的朋友,不知到現在還是不是喜歡這類型的男生呢?
08 August 2007
訪客們都是路過
王子 小王子 為什麼
訪客們都是路過
為何要主人難過
發生了甚麼
07 August 2007
如果你是假的
探索一下愛情到底有多神秘 有沒有邏輯
我問我自己 如果你的樣子變成史奴比
是否留下一樣的回憶
如果你是瑪莉是茱莉查理還是阪本龍一
會不會有很大關係
啊如果你是假的
思想靈魂住在別的身體 我還愛不愛你
啊如果你不是你
溫柔的你長了三頭六臂
擁抱你 甜不甜蜜
變臉的玩意
證明愛一個人到底容不容易 算不算便宜
多可歌可泣
萬一你的面孔失去原有比例
要不要堅持完美主義
無題 - 還是生活
然後今天又是忙碌的一天。
上兩星期讀了孔子和墨子,笑小王子是儒家思想,我則偏好墨子學說。原來不是我思想偏向西方而他維持中國傳統,原來我也很傳統,原來墨子早就有這樣的想法,我們只是不接受儒學而已。
明晚開始看道德經。現在我每個星期三和星期四的夜晚就是讀書的時間,然後星期五早上就做cecil test。因為cecil test是不計分的,所以第一個星期我做cecil test前完全沒有看過一頁書,只是想看一看答案。十道題目,每道有五個選擇,我隨意選了答案,竟然一道也不中!十道裡一道也不中的Probability是(0.8)^10 = 0.1074 = 10.74%,也給我成就了,就說我做multiple choice是完全不行的,果然很利害呢!現在我都看看書再做,因為實在太難看了。
06 August 2007
About being a Christian and freedom
When we talk about freedom, let's consider in two levels. Firstly regarding our culture and our beliefs. Do we really have a choice on these? Let's not think too deeply and assume we are free and have chosen to believe in something, including religion. Then it comes to the second stage of freedom, which is whether we can act what we choose to.
What we want to do mainly depend on our beliefs. Beliefs does not restrict you from doing something, i.e. does not restrict your freedom, because what you want to do is basically base on your beliefs. It's not like law. Most of the time law is not what we believe, or even we believe the concept, we have different understanding on the punishment. Therefore law is the second order of reason, it restrict our action as a set of outside mean. Being a Christian itself does not restrict you from doing anything, it's mapping your mind on Jesus' mind make you decide to do something or not to do something. For example if someone never thinks killing people is a problem, he would think telling him not to kill is a restriction of his freedom; but once he believes that it is part of the human nature, i.e. he believes that killing people is against his nature, then "Thy shall no kill" is not a restriction of freedom. Instead it is his choice to not killing.
So a Christian would not be more restricted on freedom than a non-Christian, because their beliefs should be different. Conceptually the question is not matching this theological idea already. It is implanting an idea that "Christians cannot do something that non-Christians can do because we are Christian" to whoever is being asked. The right idea should be "Christians have different judgement on good and bad because we believe different doctrine and therefore we have different idea on what we can do and what we can't".
02 August 2007
好朋友
並未能叫你愛我本是太平常 我不應該惆悵
也許總有他人懂得愛惜我
(我會找個好人懂得愛惜我)
然後往後多年愛若是結果
你與他會攜手衷心慶祝我
如若你是好朋友 就吻我
可能我們從來都不是知己,好朋友的關係也是因為我的感情而刻意維繫的。喜歡一個人時總以為和對方相似,有共同語言;事實總比想像遙遠得多,我們從來都不相似。除了我們都有眼耳口鼻外,我和所有我喜歡過的人都不相似。
我倒是沒有機會出席愛過我的人的婚禮,不是因為旁人都未結婚,而是因為沒有愛過我的旁人。真正愛過我的那人,唯一一個,而和我在一起了。
not-even-warm camp
Does .net dev code camp sound conflicting with philosophy conference? I honestly enjoy both. Does software engineering degree sound conflicting with graduated diploma of philosophy? I am glad that I have been doing both. Little prince said in some ways software is similar to a piece of literature. Maybe seeing it in this way would have unified these disciplines.
01 August 2007
感動
說起感動,我是非常容易感動那類型吧。看朝花夕拾,看House M.D.,看噢親愛的,看柯南,甚至看狐忍,也會看得淚滿眶,只是在小王子發現前拭掉,免得他說我癡線。每次我哭而小王子不理我啦,我就唱周大姐的痴心換情深給他聽(只因你看慣我的淚痕,對你再不震撼,看見了都不痛心),他還是說我癡線,好一個不容易感動的人,和我南轅北轍。
這個清晨
王子也開始了Pokemon的生涯。他很煩人呢!動不動就問下一步該怎樣做,這叫冒險嗎?怎能成為成功的Pokemon Trainer?今早還一早起來繼續旅程,到我起來時(六時十五分),他第一句就問現在該做甚麼和去哪兒了。很過分吧,一句親密的早安也沒有呢!還要導致遲了出門,平時我遲些許他就會趕驢子般趕我快些啦,哼!
上班時有一刻下了五秒鐘的雨,很離奇。我一點兒也不喜歡下雨,絕不會相思風雨中。
31 July 2007
過動自閉躁狂症
Gypsy:唔係呀,我可能係自閉症呢。。。
媽媽:自閉症就一定唔係喇! 過動兒就真!
Gypsy:唔係啦,自閉症吧。。。
小王子:你呀,梗係睇書覺得自閉症型D,所以就寧願係自閉症啦!
Gypsy:。。。
知我者,小王子也。一針見血,毫無破綻。難怪我這麼多年風雨不改,死心塌地。
千絲萬縷
閉上眼睛,想到的是誰?
我的小王子應該已經回家了。
我聽著外面滴著雨聲,想看出窗外卻只見到我和flying cow的倒影,給百葉簾子分割開千絲萬縷。我的思緒何嘗不是這樣呢?糾纏的還要糾纏,離不開愛恨,重疊的還要重疊。
無端,想起了淫紅塵。
絮絮話語轟轟愛恨 離合宵宵將假意當真
無由,想起了李白的第三首清平調。
名花傾國兩相歡,長得君王帶笑看。
解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倚檻桿。
該回家了。
28 July 2007
In Uni
Since there's some time between the Confucius one and Atticus one (actually there's another session that I am not interested), so I went down to Queen Street to have a walk. Nearly every single store on high Street and little High Street have up to 50% off sales, but again I have only be able to find one piece of clothing I like. Unfortunately I have a bad running nose and so I don't want to stay on Queen Street for too long, therefore I've headed back to Uni. Now I am sitting in IC with coffee and sushi, and I have a bar of mint chips chocolate for dessert. It's a Dairy Milk one. I've tried the Aero(?) one that Rebecca likes, but it is no as good as the Daily Milk one which i am already addicted to. Recently my confectioneries are either mint chip chocolate or mini dinosaurs. Fortunately I don't seem to be gaining too much weight (but I can't tell actually, my scale ran out of battery).
26 July 2007
No. 500 - Civic Centre
至於那套戲嘛,我又不是覺得非常disturbing,因為我一直都知道有這樣的情況,只是覺得受影響的人們年紀竟然這麼小,無可否認孩子是最容易被maniuplate的。最遺憾是這套戲把evangelical和pentecostalism劃上了等號,雖然美國的P movement真的很嚴重,但其實也不是只有evangelical才有此問題。因為evangelical沒甚麼監管,沒有統一體系,家家發明自己的一套,所以較容易走歪吧。不過P movement(或C movement)是真吸引人的,要不P派也不會是近幾年來發展最迅速的一派,我也不會那麼擔心王子的啊拖跎在H地的教會了。再加上我連evangelical也不是,更加不可能接受吧。突然聯想起某位XX牧師曾經對我說他們"這些保守派教會...(下刪)",我當堂愕了一愕,因為對方很明顯是evangelical的牧師吧,相比之下我想我是conservative吧。廢掉傳統但思想固執,和在傳統上保守與信仰上活潑,是兩碼子的事呢。
24 July 2007
可惡的小王子
小王子:係咩!
Gypsy:(...再談了別的)
小王子:(...再談了別的)
Gypsy:好啦咁。
小王子:係囉,無呀我想睇下你點咋嘛。。。
Gypsy:下?咩呀,係我打比你架!唔係你打比我架! (實情小王子每次打比我臨收線都是說"無呀我想睇下你點咋嘛"的)
小王子:呀。。。係喎。
Gypsy:你唔好每次都例行咁講先得架。。。
小王子:嘻嘻。
哼,嘻皮笑臉,都唔專心!
23 July 2007
說起金庸的書
零度
第一節Classical Chinese Philosophy的課很有趣,說起夏商周,作為談孔學前的背景資料。談到"鳥生魚湯",談到婦好,談到褒姒,看來我要再讀一讀中史,或叫lele把春秋戰國精簡地向我說明一次。令人很興奮的歷史呢。
說起鳥生魚湯(這碗大大的好湯),還是想起了鹿鼎記的康熙吧。美化了的君主,對比著愚忠的陳近南與小白臉鄭克塽,實在叫人無力支持反清復明吧。
20 July 2007
1st Lec
The story of Remaerd
Nevertheless this thought did not last long. Remaerd had been watching some television program about the excitement of being a police woman, or ICAC detector, so she started to think maybe she can be one of those. The truth is, she was more ambitious than that, she would like to be a world-police who she thought has supreme power and can protect important people. She even thought of she's already one. When baddies come to attack the school, she's going to protect the school with a gun hidden under her cheongsam style school uniform. No matter how ambitious she was, her family had decided to move overseas.
Remaerd was fifteen and her mind had grown up a little bit already. She started to think about something more realistic. She thought maybe she can be an astronomer, studying all about the stars, the galaxies, the supernovae. This thought changed dramatically after her fifth form school certificate exam because there was a difficult question about observation of the locus of a star. This difficult question worthed only two points out of a hundred, but it was enough to back Remaerd off.
Then she thought maybe she can be a criminologist, who study about the etiology of crime. Unfortunately there wasn't any course for criminology in local universities and the ones near by. Therefore she gave up this choice. After watching more television programs, Remaerd thought autopsist was a good choice of career too. Very soon she knew that being an autopsist was probably too much for her because she first had to get rid of her blood and wound phobia.
Besides all these options, Remaerd had also considered the following: a novel writer (but she could not write long stuff), a backpacker that work everywhere (which is not really an occupation), a coffee shop owner (a coffee shop by the sea), an airline hostess (but she could not balance well), a lawyer, a psychologist (who dislike Freud), an All-Blacks administrator, a princess (unfortunately her dad was not a king), Charles Xavier's assistant, Autobots administrator, an outlaw (like Robin Hood and Arsène Lupin),a magician (like Merlin with real magic).
Anyway, she's a software girl now.
19 July 2007
18 July 2007
水深火熱
明天早上還是閉關式留在家吧。
17 July 2007
Complex compound
你印象中是"鹼液"貴些還是"番鹼"貴些?
"鹼液"是potassium compound,遠遠比sodium compound("番鹼")貴呢。
blah blah blah...
老爸,你給我那套stainless steel刀有幾把生鏽了,可解呢。。。
心情不太好,不能說真的與其他人無尤,但還是我自己的問題吧。
要做正義的朋友
華麗的應援的華麗
前晚,一整晚,我就在聽華麗與未夠華麗的問題。王子呀,我估你點練,都練唔到架喇。。。
註:若有不明白的話,那也不用在意,因為只是小王子無聊的玩意。
理想對象之後話
小王子:"唔係呀,咁0個個係最岩架啦,唔通熱情狂野咩! 你話喇,你話係邊個喇!"
Gypsy:"有道德感、傳統的"
小王子:"Yeah right"
Gypsy:"咁你話我係點架丫!"
小王子:"豪邁奔放,哈哈哈哈。。。"
Gypsy:"你去死啦!"
小王子:"大癲大肺。。。"
Gypsy:"大癲大肺?!我邊道係呀!!!我。。。係沉著型!"
小王子:"沉著,岩囉,沉著丫嘛,咪即係安靜囉,我無揀錯呀,無語病呀。"
Gypsy:"咩呀!!!"
小王子:"你唔係小鳥依人咋嘛,但係安靜嘛,最似架喇。"
Gypsy:"。。。你講大話!我(話沉著)試下你嗟,就知你講大話喇!!"
小王子:"哈哈哈哈哈。。。"
Gypsy:"咦咦咦咦。。。你唔愛我呀。。。"
小王子:"哈哈哈哈哈。。。"
16 July 2007
週末
昨晚在lele家"搜掠"了兩本書回來看,很開心。放心,我會對它們很好的。
星期六,小王子買了鑽石給我,很開心。弟弟被引誘了,星期日下午去買真了珍珠。昨晚我已成功從弟弟那裡拿了另外兩隻start up pokemons。呵呵。
週末,因為前幾天那疑似是朋友的物體ignore我的request,所以我有點生氣。當然也只是我自己在悶氣而已,人家才不會知道也不會理會的。
13 July 2007
老細,飲杯酒啦
說開應酬,剛才去Rikka時,MB要了瓶啤酒。英文奇差的日本小姐拿來,幫他倒了點,然後把瓶子放在我那邊。我是坐內邊的,還要是MB的斜對面,即最遠的位置。所有人都很愕然,覺得很奇怪。初初我也不明白,但想了想就知道了。我告訴他們。在日本,女人是要負責幫男人斟酒,和其他類似的服侍。因為我是唯一的女孩(還要是唯一年輕的和黑頭髮?),所以她放在我那裡叫我幫他斟。阿歷斯說"What a 'good' culture",大家都沒想過有這樣的文化吧。
我應該覺得日本小姐侮辱了我嗎?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