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 yes, except Who Stole The Moon?, which is from my favourite digital artist, the other three are Latin books.
I am going to read them, to keep up my Latin, hehe.
Oh yes, except Who Stole The Moon?, which is from my favourite digital artist, the other three are Latin books.
I am going to read them, to keep up my Latin, hehe.
昨天突然想起這一句:
那是在《玫瑰的故事》的第三部內,家敏的女兒在鋼琴上彈著的歌。咪咪苦笑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訴說是這歌她爸爸教她彈的。
然而,還是該由第二部說起。那是溥家敏出場的時候。
家敏一眼就愛上了玫瑰,呵,當然了。一愛上了,和他在一起多年的咪咪立刻在其心中無位置。或者聽上來像無情無義,然而看時只讓我感到,原來愛情要來的時候,竟是這樣的匆匆,等不及轉身,已被牽著走。
我喉嚨乾澀,全身被汗濕透,襯衫貼在背部,隔很久我才說:「看杜魯福的電影,不叫我?」
她詫異,「你也喜歡杜魯福,家敏?」
我歡愉了,我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有這麼動聽。
被一個人叫自己的名字就心跳,我試過那種感覺,那是戀愛的感覺。回家後會回味相處的時間,說過的說話,交換過的眼神,那是戀愛。每一分鐘都值得回憶。戀愛,不是找一個伴侶共渡餘生的故事。家敏說,和咪咪一起沒有太多痛苦,但是也沒有極端的快樂。戀愛,卻總是叫人矛盾,患得患失。
然而玫瑰愛上了家明,家明愛上了玫瑰,聽起來好像是平凡庸俗的名字。家敏無可奈可的接受了,然而接受不等如不愛。結果他求咪咪原諒,並向她求婚。她是何等的愛她,就如她所說的,每一個都是另一個人的傻子,就這樣嫁了他,一句也不提不問。他說會給她幸福,然而愛是另外的東西。
呵,人們愛的是一些人,與之結婚生子的,又是另外一些人。
家明卻只有短暫的時光,愛情也只能終結在死別的一刻。或者愛情沒有終結,愛情在死亡一刻得到了永恆。
我與玫瑰談了一個通宵。
她幾乎要發瘋了。
「我找了他半輩子,找到了他,他的生命卻只剩下三個月。」她的眼睛空洞。
「有些人一輩子也找不到。」我感染了大哥的勇敢哲學。
「我愛他。」
「我們都知道。」我說。
「我很愛他很愛他。」她說。
我的心碎了,但我仍然說:「我知道。」
我也愛你,家敏,但那是不同的,我愛你如愛我自己,我愛家明,卻甚於愛我自己。」
「我知道。」
玫瑰勇敢地說:「你們也許不明白我對家明的感情,實際上我認識他不止這些日子。第一次見他,我就有種感覺:我知道這個人已經長遠了,他是我的心上人。家敏明白嗎?心上的人,他存在已經很久了。」
心上人。我淒涼地想:玫瑰玫瑰,你何嘗不是我心上人。
心上的人呢。
“A strange melancholy pervades me to which I hesitate to give the grave and beautiful name of sadness. In the past the idea of sadness always appealed to me, now I am almost ashamed of its complete egoism.”
-- Bonjour Tristesse (1954), Françoise Sagan
終於看完了這本非常短的書。買了個多月,最近才拿起來看;太短了,結果數天的空閒時間就看完,意猶未盡。
要寫得這麼坦白,描繪得這樣仔細,何等的難。大概要像Sagan這樣的女子,才可以這麼赤裸地寫出情感、糾結和掙扎。
有多少個Cécile,有多少個Sagan?或者法國有很多,只是我,怎樣叛逆還是禮教下的中國人。可以想,不會說,不會形容,不會給人知道我有多不堪。
下一本是這個~
Vlad Gerasimov is one of my favourite digital artists. I love his wallpapers.
Tonight I am going to see Alice in Wonderland. Yes, today’s the official release day in New Zealand! Before that, let me share a set of Alice wallpapers by Vlad.
“… Down, down, down. Would the fall never come to an end? I wonder how many miles I’ve fallen by this time?..”
Look at the top right circle, it writes “New Zealand” and “Australia”, ya, the other side of the world, which is, this side I am in.
“…but, alas! Either the locks were too large, or the key was too small, but at any rate it would not open any of them…”
“…Oh,my poor little feet,I wonder who will put on your shoes and stockings for you now, dears? I’m sure I shan’t be able!..”
“… I wish I hadn’t cried so much! ” said Alice, as she swam about, trying to find her way out. “I shall be punished for it now, I suppose, by being drowned in my own tears! That will be a queer thing, to be sure! However, everything is queer today…”
This, really, makes me think.
She hastily put down the bottle, saying to herself: “That’s quite enough - I hope I shan’t grow any more - As it is, I can’t get out at the door – I do with I hadn’t drunk quite so much!
“…One side will make you grow taller, and the other side will make you grow shorter…”
“I didn’t know that Cheshire cats always grinned; in fact, I didn’t know that cats could grin…”
In the movie Alice in Wonderland, Stephen Fry is the Cheshire cat, that should be really cool.
I really love Alice’s Adventures in Wonderland, not so much Through Looking Glass though. But Lewis Carroll is always my hero. Look forward to tonight’s movie, because Tim Burton is my favourite too (yes, and Johnny Depp…).
If you’ve never read the story, you really should.
突然想起《朝花夕拾》,記得數年前自己寫過這麼的一篇,這時候翻看這舊文,心上竟有點哽咽。這是最動容的愛情故事,多年來再沒有遇上一個更叫我心悸的。
隨便看一看近書末的一段。陸宜回到未來,找大愛梅說往事。方太太怎樣、方先生怎樣、方先生的妹妹怎樣。。。說著說著,陸宜想哭也不得在媽面前哭出來,只得把淚吞下。問到了老方的墓址,立刻起來出去。
“ 她還是把墓址告訴我了。
我是即刻去的。
感覺上總以為他剛落葬,其實已有四十餘年,墓木已拱。
青石板上全是青苔,墓碑字跡已經模糊。
我手籟籟的抖,蹲下去,伸手摸索。上面寫著方中信字樣,一九五五——一九八八。
旁邊還有一行小字,慢著,是什麼,我把臉趨向前去看,這一看之下,三魂不見了七魄,原來碑上刻著:宜,我永遠愛你。
方知道我會找到這裡,他知道我會看到這行字,他知道。
我額角頂著清涼的石碑,號陶大哭起來。
我是不得不回來,我是不得不走,我們是不得不拆散。
我今生今世,被汝善待過愛護過,於念已足。
我淚如雨下。
在這偏僻的墓地,也無人來理我,我躲在樹蔭底下,不知哭了多久,只覺得氣促頭昏,四肢無力,也不願站起來走。世界雖大,彷彿沒有我容身之地,沒有方中信帶領我,我不知何去何從。 跪在石板地上,直至膝頭發麻,天色暗下來,我不得不定。 而且還不能把悲傷太露,以免被人知道我的秘密。”
。。。
走走走,你們都去看一遍《朝花夕拾》再回來。
At last, after three weeks of consideration, I bought the book. Although I am still reading this, I may start this one as well, read both at the same time. I know, I said I am not going to buy any new book till I have finished all the unfinished ones, but you can see how attractive it is, right? And I never own an English version of Alice’s Adventures in Wonderland, and I never have Through the Looking-Glass. And you see the design… wow, so pretty! You see the flamingos? They are calling me!
So the book is here now on my desk. I have time tonight, let me start reading it.
By the way, recently I am spending quite a long time to make decisions, no matter big or small. There are two possibilities: one, getting old, two, growing cautious, while either indicates I am no longer fifteen years old… okay, I should at least say twenty, but you get what I mean. I am not sure whether it’s a good thing or a bad thing, or, maybe there’s no good or bad for things like this - I am thinking too much.
P.S. One of my favourite online photo albums: Alice in Waterland by Elena Kalis.
突然想起村上春樹。不,我沒看過村上春樹,也不怕被人笑的說:我沒興趣看村上春樹。某天有人跟我說起村上春樹,我不記得他說甚麼,大概是說青少年時有裝酷說自己喜歡看村上春樹的男生,或者不是裝酷,但就是差不多意思吧。聽著一個說自己喜歡村上春樹的人這樣說,還真有點好笑,於是便笑指對方說:你就是這樣的人吧。
說對《挪威的森林》一點興趣也沒有,倒不是真的因為它很厚,因為其實一點也不厚,印象中比《黒革の手帖》薄,大概是《砂の器》或《冰點》的厚度。沒興趣純粹是題材,我是一個非常狹隘的人,來來去去都是看那幾類書,所以倒是有興趣看《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
只是突然想起而已,沒甚麼特別。
最近一星期,每晚睡前我都在看一本書,通常是不太想停,但眼皮開始撐不起來,唯有去睡。有幾晚則code到停不下來,所以沒有看書,到半夜十二時許,才驚覺該是睡覺的時候,立刻收拾一會,上床睡覺。
所以看書的進度十二分的慢。
雖然某人說我總看不完開始了的書是因為我看些「懶型」的書,我是絕對不同意的。我選擇看每一本書皆有特別的原因,大概都是和我的興趣有關;總看不完是因為太多旁務,興趣泛濫,常常走去做別的東西。再加上每每遇上有興趣的就一頭熱的開始看一部份,然後給其他事情分了心後又擱下來。
這樣大概不太好吧。所以我有意清算一下未讀完的書。看完了《Lewis Carroll in Numberland》後,再拿本未看完的繼續。在我把這些書看完以前,不能再買別的了!
楊過
楊過受讀者歡迎的程度,可能更甚於喬峰;楊過是浪漫的化身,為愛小龍女,他不怕受全世界指責,甚至看輕自己的生命,以死相隨。每個女子,都希望有這樣一位風流倜儻的大俠士,對自己有這樣生死不渝的愛情;每個男人,都會幻想自己是這樣的大情人,有小龍女這樣比天仙還動人的女子一心一意為他而生、為他而死。
自卑與反叛
楊過比較少為人注意的,是他反叛少年的一面,他是反叛少年的英雄。父母不愛我,沒有人了解我,世人都欺負我、都欠我,但我不會低頭,我要反抗到底,寧死不屈。這些普遍的少年時代的冤屈之情,在楊過身上一一表露出來,使他能夠得到少年人的共嗚。
另一個引起共嗚的因素,是楊過的自卑。楊過是個窮小子,無父母可以依靠,亦無權勢撐腰,自覺世人都看他不起,使他受盡屈辱,但其實他比這些人好一百倍,他們越是要卑賤他,他就越看不起他們。自卑往往使人偏激而過分表現得自負,這種經驗很多人都有,少年人及文人分外敏感,因此感受也分外深刻。
但細心看《神鵰》,不難發現楊過的自卑和反叛,正如一般少年人深信父母不愛他們、世人都看不起他們一樣,大部分是出於他們的想像,與事實相去甚遠。我個人不喜歡楊過,因為我不喜歡一味自我中心而不試圖了解他人的人。
楊過跟郭靖的最明顯分別是,郭靖把社會責任放在第一位,楊過把愛情放在第一位。郭靖堅持盡忠報國,黃蓉只好跟隨,反觀楊過與小龍女,則反應完全不同。楊過為求絕情丹解毒,答應裘千尺往襄陽取郭靖黃蓉首級,小龍女隨行,那時襄陽城受蒙古軍圍困,她大感事情複雜煩惱,只盼楊過快快成事便抽身退走,解了情花之毒,兩人便重回活死人墓,繼續過他們不問世事的生活。
郭靖入世,楊過並非完全「出世」;郭靖尊重社會規範,楊過鄙視社會規範,但不是「視社會規範如無物」,他是個反叛英雄。
自我中心與感情用事
楊過是個完全主觀而感情用事的人,甚麼事應該去做,甚麼事不該做,完全看他霎時感受。他認為別人輕視他,馬上便要報復,至於別人有沒有惡意、報復是否過分,他完全不考慮。
某人對他不好,特別是輕視他,他馬上認為這是壞人,憎恨這個人;若有人出頭庇護他,這個人馬上就是好人,他便視為知己。郭芙說他手髒,他於是「對她一家都生了厭憎之心」,這時歐陽鋒在瘋癲之中把他當做兒子,他便大受感動,認歐陽鋒為義父。
黃蓉縱容郭芙,又因楊康之故對他提防,故意不授他武功,他自然敵視;郭靖雖然全心全意愛憐他,但卻不幫他對付他憎恨的人,他對郭靖,便一直存著隔膜。
他對孫婆婆、小龍女的感情也是建立在這樣的基礎上,他在全真派受人欺負,於是把全真派全部人等恨之入骨,逃跑出來,得到孫婆婆、小龍女收容,他對她們感激,便全心愛護。總之,楊過不重是非善惡而重敵友恩仇,這是他的個性特點,少年是這樣,長大了也沒有改變。
《神鵰俠侶》是從楊過的角度寫,讀者用楊過的眼光看事物,自然同情楊過,而對他憎恨的人有反感,特別是對郭靖、黃蓉及郭芙這一家三口有反感,但事實上楊過不是在每一件事上都是對、而別人都是錯的。郭靖視他如同親子,黃蓉雖然對他有戒心,一來並非全沒有理由,二來她已盡力不虧待他,楊過固然三番四次救她一家,但黃蓉竭力為楊過辛勞,甚至為他冒性命之險,也不只一次。不少讀者惱恨黃蓉「惡毒」地向楊過說謊,騙他小龍女被「南海神尼」所救,這指責甚不公平。騙楊過活下來,也是小龍女的原意,是她訂下十六年之約的,黃蓉不過替她完成這個心願。
楊康之死,其實不是黃蓉之過,是楊康偷襲黃蓉,擊在軟蝟甲上,染怪蛇毒血而死的。楊過一直認定郭靖黃蓉是殺父仇人,他自己就是冤枉人。
像楊過那樣注重感情的人,很多時便會因此而太過自我中心。金庸歌頌楊過與小龍女的堅貞愛情,但顯然認為視愛情為高於一切,是不妥當的想法,他描述楊過企圖暗殺郭靖黃蓉,用他們的首級去換取解藥,就特別刻畫了楊過在愛情與社會責任之間的徘徊。結果,還是社會責任戰勝了愛情,金庸借黃蓉之口,稱讚這是捨己為人的俠義行為。
其實這一段的描寫,不但使人對楊過的人格大感疑問,對愛情的魔力也大有惡感。因為問題不是在於成全愛情不顧大局,或顧全大局與犧牲愛情之間的取捨,如果是這樣的取捨,那麼為了愛情不顧國家大事並不算是違反道德,為了國家人民而犧牲一己幸福,更堪稱偉大。問題是,楊過的抉擇是應否以卑鄙的手段去殺害郭靖,以成全他和小龍女的愛情,那是絕對不同的事。一個正直的人,在這事件上根本不可能有片刻的猶豫,楊過三番四次的猶豫,簡直難以想像他是個怎樣的人。他打算採用的手段,從國家從個人的觀點看,都是卑鄙之極的。從國家觀點,他是為了自己生命和愛情美滿而勾結敵軍;從個人觀點,他是利用郭靖對他的信任而暗下毒手。他對忽必烈說:「小人在郭靖家中住過數年,又曾為他出力,他對我決無防範之心。」真是虧他說得出口。
若然他是一時衝動殺人,那還罷了,但是楊過是經過考慮的。他到了襄陽城中,聽見嬰兒啼哭,想到郭靖一死,敵軍即時攻入,這城中千萬嬰兒便得慘死,但一想到小龍女,他便把心一橫:「我受苦之時,除了姑姑,有誰真心憐我?世人從不愛我,我又何必去愛世人?」使他暫時收起刀子不刺進熟睡的郭靖胸中的,不是他對世人有任何憐憫,而是郭靖舊日待他的恩情,次日,千軍萬馬之中,他又興起乘人之危的念頭了。最後臨危勒馬,是楊先生的運氣,哪談得上甚麼捨己為人、大仁大義?
因愛情變得自私
楊過與小龍女愛對方遠勝愛惜自己,無比堅貞,生死不渝,據說這是偉大的愛情。我覺得頗有保留。偉大的愛情,應使愛與被愛的雙方變得人格更高貴,但是愛情卻使楊過變得卑鄙。
楊過為愛小龍女而決心殺人。他身中情花之毒,只有十八天可活,但若取得郭靖黃蓉首級,則可換取解毒的絕情丹。他初時想,何必殺人?跟小龍女一起,安安靜靜快快活活十八天已心滿意足。但兩人跟著感到,這樣深愛對方,一百年、一千年一起也不足夠,「楊過捧起她的臉來,在她淡紅的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毅然道:『好,說甚麼也得殺了郭靖、黃蓉。』舌尖上嚐著她淚水的鹹味,胸中情意激動,全身真欲爆裂一般。」
真是令人心寒。
在《射鵰英雄傳》裡,黃蓉囑郭靖,打勝了仗可求成吉思汗免除他與華箏的婚約,郭靖不忍見士兵屠城,改成要求成吉思汗饒了滿城百姓性命,黃蓉賭氣出走。為此,應記她一大過,但黃蓉最後畢竟沒有鼓勵郭靖殺人。小龍女比黃蓉更差,她答黃蓉說:「我要害你夫婦作甚?我只是要救過兒,至於他父仇甚麼的,全不放在心上。」
這就是說,楊過要殺人,她就幫他殺人;要是為了救楊過必須殺了某人,她就殺了這人,除此之外,她甚麼也不放在心上。
她不放在心上的豈止「父仇甚麼的」,襄陽滿城百姓的安危,她一樣不放在心上。成千上萬的人要被蒙古兵殺戮了,她只關心她的情郎是否能夠續命,只要她的過兒因而得活命,她就心滿意足了。教我怎能接受?這位小姐是神仙還是羅剎?
後來,據說黃藥師十分欣賞楊過娶師父為妻,「視世俗規範如無物」。視世俗規範如無物不要緊,視別人的性命如無物也值得欣賞麼?若愛情使一個人變得自私卑鄙,這種愛情有甚麼偉大可言?
奇異的心事
金庸對楊過特別鍾愛,要《神鵰俠侶》中的每一個年輕姑娘都對他有情,本來獨有郭芙這草包小姐對他看不入眼,到後來筆鋒一轉,居然原來郭芙也一直暗中有意於他,不過自己不知道罷了。
金庸寫郭大姑娘耶律夫人在千軍萬馬中沉思:「我為甚麼老是這般沒來由的恨他?只因為我暗暗想著他,念著他,但他竟沒半點將我放在心上?」
郭芙小姐自小看不起楊過,若「暗暗想著他」,恐怕也要在他成了「神鵰俠」之後吧?見別人奉他如天神、見他對妹子那麼好,自己後悔起來,才有「姑娘不希罕」的自欺欺人的想法,也有可能。
但楊過對郭芙,卻是有過「奇異的心事」的。他才是一直恨郭芙,因為她「沒半點將他放在心上」,她是他童年的心事。
楊過九歲第一次見郭芙,即覺得她美。那時郭芙「身穿淡綠羅衣,頸中掛一串明珠,臉色白嫩無比……雙目流動,秀眉纖長……秀麗之極。」偏偏這個女孩嫌他手髒,不同他玩,他為此連她一家也憎厭上,可見反應之烈。
長大後第一次在「英雄大宴」上再見郭芙,又再為她的嬌美震盪。他明明是故意裝成潦倒去試探人家怎麼對他,但乍見郭芙「臉如白玉,顏若朝華……粉裝玉琢一般」,他「只向她瞧了一眼,不由得自慚形穢。」
楊過見武氏兄弟拚命討好郭芙,忍不住出言嘲諷,郭芙笑起來,他見她「這麼一笑,猶似一朵玫瑰花兒忽然開放,明媚嬌艷,心中不覺一動,臉上微微一紅,將頭轉了開去。」他三番四次為她心動,她始終不把他放在眼內,只顧與大武小武周旋,他惱恨她的驕傲,每次必然作弄她,非弄得她惱怒不可,這是甚麼心情?忍不住刻薄嘲諷武氏兄弟,又是甚麼心情?後來騙他們郭芙已許配給他,又是甚麼心情?當然,楊過不是真的對郭芙有意,只是不忿她看小他。到後來她當眾下馬跪下來求他救丈夫,這幾十年的情意結就解了。
小霖電郵了這個給我看。
看罷第一個反應:佢講咩呀?!
到底林小姐有多委屈,委屈到要說些更沒營養的東西來表明她怎樣委屈?就這樣「監生」把自己的才女姿態及遺傳學學士學位踐得一敗涂地,有甚麼謂呢。幸好我不是林小姐的迷,甚至一點好感也沒有,實是半本書也看不下去;若是擁躉的話,現在大概不好意思跟人說喜歡看林燕妮了。
不是誇張的說。
本來錯了也不是那麼大不了,只是看她的口吻,差得不能再差。甚麼「只有中學程度只懂得次方的人難免不懂。。。常識落後和缺乏,好心地把這個介紹出來,盼望大家進步。。。」,如果她說對了,大概有些人會認為那是「才女的口吻」,然而現在說錯了,倒反而是諷刺著她。
好好好,或者是我一向不喜歡這個女人,所以偏見,「少少錯誤」也不留情。不過我算甚麼呢,高登那邊的人說得極過份,然後連Facebook也有一個「齊來恥笑林燕妮精神」group。其實也不該這樣拿出來踐踏吧,會心微笑一下就好了。
如果妳能夠將男人看透,癡線,我幹麼要把男人看透?
妳自然會知道該怎麼做、做什麼。
這不是心機,不過是追求幸福的方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