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March 2006

清晨起來

6:40就起來了。

起來後發覺有一隻螳螂在我的百頁簾上,想了許久,也猜不透這個細小易碎的生物是從哪個地方走進來的。螳螂可不是蟑螂,走得沒那樣快,也不像會走進牆隙。好不好捉走它呢?還是放棄了,它會找到出口的吧。想起了劉墉的殺手正傳,他那隻殺手是母螳螂,我這裡這隻可能只是交配後被噬的公螳螂吧。

收不到其他人的任何回覆,我是有點失望。或許我的存在就如世間上的一隻母螳螂,對整個世界來說是可有可無,但存在時則威脅著別人的生命。無論對誰,我的存在猶如一個細小的房間,充滿壓逼感。不是我去把這份感覺加諸於別人身上,而是我整個生命體的存在就如一個狹窄的房間。

這幾年我已經盡量把我的影隱沒在我的世界裡,還是太鋒芒;已經把筆尖那端包在軟膠珠裡,還是太銳眼;他甚至把玻璃箱子罩在我這朵玫瑰外,還是太刺手。小王子倒是早就百毒不侵,能脫下玻璃罩子與玫瑰相處。愛是最不可擋的武器,也是最完備的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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