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March 2006

十樣最想做的事

許久前祖祖點了我做這個,但我對這個存在很久的點名遊戲不太願參與,唯一原因使太懶,覺得要點其他人好麻煩。

我還是抽了些問題來答,但要我點別人答的話。。。明天請早。

十樣最想做的事
(1) 買樓
(2) 結婚
(3) 加薪
(4) 去英國,希臘和羅馬
(5) 買 FFXII
(6) 瘦五磅 (無乜可能。。。)
(7) 買PS 3
(8) 可以只做Part Time就夠生活
(9) 除Berry和Wellink外有其他projects
(10) 執屋

如果要改寫一件與自己有關的歷史事件,會是甚麼?有一件不能說的事

如果要你完全忘記某個人,你會忘記誰?
有一個不想說的人

你想點死?
有一天睡著死了

假如能夠擁有一種特異功能或武功絕學,最想要哪種?
瞬間轉移

若你有讓人死而復生的異能,最想讓誰復活?不想讓任何因復活,將來也不會想

大家有咩難忘o既事發生過呢?忘記了。(太極拳的精髓)

2006年的目標,一件必定要做到既事?結婚吧

你懂得玩甚麼樂器呀?出聲

如果你一定要殺一個,你會殺誰?
阿斯蘭!

如果有下一世想做d咩?
八千流

你幸福嗎?
幸福

你鍾唔鐘意五月天先?
我獨愛明哥

天晴

今天我的心裡是天晴,和外邊的天色一樣。所以今早又很有勇氣跟一個人說了一段話,怎樣也好,我已經很高興。

想看看綿矢莉莎的《欠踹的背影》,19歲憑這書在零四年成為最年輕芥川獎得主。計起上來牧師是二十六歲得獎的,他當時訛稱自己四十六歲。。。唔。。。怎樣裝老廿歲去拿獎呢。。。還是沒有出席頒獎?也有可能。我向來對日本人沒好感,但對日本小說很有興趣。

早上一起來想找找螳螂,昨晚他還在天花板倒立著,今早怎樣找也找不到。我造夢時倒是看到了他,停在我房內的每一個地方,我的眼光移到哪裡,牠就在那裡。記憶中牠在藍色的杯子邊上待過,醒來是床邊沒有放著那杯。

不知牠從何來,又往何去了。

29 March 2006

說謊

有多久沒說過謊?完全想不起上次說謊是甚麼時候,我想是可以用年來作單位的日子吧。(玩Killer不算的話)

可能你覺得這一句就是說謊。這也不要緊,別人的信念與我無尤。

不知從何時開始,我對說謊有很大的罪疚感,這感覺隨我長大愈來愈清晰。不論要說的謊言是大是小,我都不能出口。我像所有人一樣會在腦裡構思謊言,也很明白怎樣的謊言可取信人,但就是無法出口一句半句。心理負擔很重,可能和吃一口矮瓜差不多難。

我也很怕別人對我說謊。其實我分不出別人是在說真還是敷衍我,但讓我發現的話我就覺得很痛苦。不是一般的痛苦,是很痛苦的痛苦。我也很怕別人毀謗我,因為那是謊言,還是建基在我之上的謊言,我原諒不了。或者對方不用我原諒,我只是微不足道的人,我只會背著那沉重的感覺躲在自己的世界裡。

所以小王子對我說謊的話,我哭得死去活來。

乙一後遺症

情緒異常反覆。

可能近來看太多乙一,心情灰暗。

又有點忙。

清晨起來

6:40就起來了。

起來後發覺有一隻螳螂在我的百頁簾上,想了許久,也猜不透這個細小易碎的生物是從哪個地方走進來的。螳螂可不是蟑螂,走得沒那樣快,也不像會走進牆隙。好不好捉走它呢?還是放棄了,它會找到出口的吧。想起了劉墉的殺手正傳,他那隻殺手是母螳螂,我這裡這隻可能只是交配後被噬的公螳螂吧。

收不到其他人的任何回覆,我是有點失望。或許我的存在就如世間上的一隻母螳螂,對整個世界來說是可有可無,但存在時則威脅著別人的生命。無論對誰,我的存在猶如一個細小的房間,充滿壓逼感。不是我去把這份感覺加諸於別人身上,而是我整個生命體的存在就如一個狹窄的房間。

這幾年我已經盡量把我的影隱沒在我的世界裡,還是太鋒芒;已經把筆尖那端包在軟膠珠裡,還是太銳眼;他甚至把玻璃箱子罩在我這朵玫瑰外,還是太刺手。小王子倒是早就百毒不侵,能脫下玻璃罩子與玫瑰相處。愛是最不可擋的武器,也是最完備的盾。

28 March 2006

今天我做了一件我覺得很勇敢的事。

有時候我做了一些事,說了一些話,有人說:"你好勇哦。" 對不起,我不覺得那需要多少的勇氣。在某些事情上,其實我很膽小,尤其在人際關係。譬如,我總是萬分不願並只在逼於無奈下才打電話給人,無論那個人有多熟。所以當我說做了很勇敢的事,就真的用了我很多氣力才做到的。

雖然未必有人欣賞。

23 March 2006

很忙呢。。。

近來很忙,為著趕飛鷹二號和三號,暫時與飛鷹一號隔離了。不過一號的工作又快出現,至於會不會被扯會去做,九成九吧。

人一忙起來,甚麼詩情畫意也沒有,叫我打長一點的Blog也不願,叫我早點去睡個覺可能我還會。再加上現在沉迷sudoku,這段期間頭腦是屬於理智型的,要有點感性來平衡的話,就要等我的三分鐘熱度過了,有時間胡思亂想時才會發生。

莫生最近又開始去做Gym了,我其實也應該去,不過太懶了,要我睡少一小時起床去做Gym,那是不可能的吧。我老了嘛,哪像讀大學時有精神和氣力呢。。。肥就由它肥吧。。。我是一條肉蟲,由我吧。。。

22 March 2006

sudoku

我男人前晚發我老脾,因為我掛住玩sudoku。玩完一個hard之後,easy只需兩三分鐘就填完,一點也不好玩。今日無時間玩了,要出去吃飯,再玩又被鬧的了。。。

17 March 2006

哈爾要移動城堡了

哈爾無端端說四星期後走,我有點愕然。他之前跟我說過想做回一些development的工作,不想再做太多行政和管理的工作,他在這間公司五年了。我明白,也知他總有一天會走,但想不到是現在。他有朋友開了一間公司,他去幫朋友的忙了,整間公司連他有六個人,是一個新開始吧。哈爾是我第一個老頂,而且我們私底下關係良好,說不傷心是假的;畢竟我們共事了一年多,他包容了我那麼多錯處,幫助我成長,栽培了我。

他走了也不知怎算了,公司沒有了哈爾,我會很掛念他的呢。。。

Sick

I was sick over last two days, so I didn’t go to work. Once again I’ve proven that someone you love won’t help you feel better while you are sick, to be fair he would not make you feel worse though. When you are sick, the only thing that can ease you from the hard time is sleeping. I slept a lot on Wednesday, only woke up for lunch and dinner.

16 March 2006

維納斯

當櫻花不再潔淨 當煙花散在泥濘
哀怨得有些動聽 淒美得有些痛惜
都市中太多記憶 會鍍成神話証明愛仍然可晶瑩

順著我天性 完成我生命 華麗地豐盛
維納斯的呼應 上世紀的約定 因此信愛情

當秋色不再恬靜 當春色染上罪名
不要醫我的病症 只要追你的遠景
都市中太多記憶 會鍍成神話証明愛仍然可忠誠

順著我天性 完成我生命 華麗地豐盛
維納斯的呼應 上世紀的約定 因此信愛情

跟孔雀飛到折翼 跟風霜跌下地平
一切都變得動聽 一切都覺得痛惜
都市中太多記憶 會鍍成神話証明愛仍然可傾城

14 March 2006

給傳染了。。。

不停的流鼻水,很明顯昨天被某君傳染了,虧我早幾日還打了Flu injection,結果還是給細菌惡勢力入侵。等一下某君回來我要踢他兩腳以洩心頭之恨。

豈有此理。

明天還是這樣的話我要把傷風傳染給貓貓狗,橫豎牠不用上班,只留在家無聊,讓牠生病好了,那我就會好起來。

我才不要生病呢。。。

殺死99隻貓的少女 - Nekotopia

我在看這本書,剛看到一半了。

大人的世界實際上就是那樣:虛偽,浮誇,愚昧,扭曲,煽情,表面。我也是大人了,可能走不出這個框框。你說不是那樣的,其實我們的世界是這樣這樣的,也只是一些美化的修辭吧。我看這世界是好的,但人的社會是灰的。突然想起我說過,男人不外是為了權力和英雄感,女人最多也只是為愛情吧。重複和垂直的社會,就算今天有一兩個人有橫向的想法,大體社會還是重複和垂直吧。

11 March 2006

耶穌,諾斯底以及其歷史可靠性

認識新紀元 - 耶穌,諾斯底以及其歷史可靠性

作者:Douglas R. Groothuis

譯者:郭秀娟

[《新紀元迷思》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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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我們列出諾斯底的耶穌與『道成肉身』極尖銳的對比。不同的耶穌論,寄託在相互排斥的世界觀裡,包括神、宇宙、人以及救恩等不同論點。但是下一步,我們需要探討的是歷史性。拿撒勒人耶穌,在歷史時空裡,到底作了些甚麼和說了甚麼,我們有線索可循嗎?《多馬福音》裡的諾斯底言論,或諾斯底的耶穌關於復活的靈意化講論,是否值得我們視為可靠的資料,幫助我們更認識耶穌的心靈?聖經裡福音書筆下的人子,他的言行是真實可靠的呢,還是我們應該對歷史上的耶穌,保持極端的不可知論的觀點?

除非我們滿足於一種基於純推測,或感性上的反覆無常,我們才能接受這種不和諧而又彼此衝突的耶穌論,否則歷史性的求證是無可妥協的。基督教永遠是根基於歷史的宗教,任何對正統性的嚴重挑戰,都必須於史有據。它的中心信息根植於歷史事件,不僅僅是理念;根植於歷史人物,不僅僅是原則;根植於啟示,不僅僅是推想;根植於道成肉身,不僅僅是抽象理論。有名的歷史學家包德甫(Herbert Butterfield)就認為,基督教是一個以『某些歷史事件就是信仰的一部份』來看待的宗教,而且『被視為....神進入歷史』 。他更進一步解釋歷史與神學的關係:

道成肉身,釘十字架與復活都是發生在時空裡的事件,但是它們被宣告具有更深的層面,也就是說,它們是有計劃的帶著一個完滿的意義,幾乎要衝破包有它的容器。到一個極限,有限的事物,能在時空裡引進永恆的一部份。

在路加福音的序言裡,我們也可以看到這點。史實的真確性並非偶然的:

提阿非羅大人哪,有好些人提筆作書,述說在我們中間所成就的事,是照傳道的人,從起初親眼看見,又傳給我們的。這些事我既從起頭都詳細考察了,就定意要按著次序寫給你,使你知道所學之道都是確實的。(路一1~4)

經文告訴我們路加所記錄的都是歷史事實,根據第一手資料,按順序寫出。

假如基督教的信仰中心是耶穌,是基督,是應許中以能力開創神的國度的彌賽亞,那麼對於這位耶穌的客觀呈現是最首要的。假如基督徒禱告是『奉耶穌的名』,那麼就必需對耶穌有正確的認識,以免陷入錯誤敬拜甚或偶像崇拜。同樣,面對著號稱是歷史文件,向聖經所記載的耶穌發出挑戰的拿哈馬地史料,我們需要對諾斯底與新約福音,作同樣詳細的歷史性的檢驗。

這一章我們將從歷史上的完整性,真實性與準確性三方面,來檢驗諾斯底文件在歷史中的地位。第六章,則會討論關於新約可靠性的證據,提供以後幾章,如『耶穌行蹤不明的年日』,『愛色尼耶穌』,溝通者的耶穌以及『宇宙性的耶穌』的背景資料。因為諾斯底主義,是第一個直接對基督教挑戰的,所以我們將鎖定其歷史觸角,以後再解決其他的挑戰者。

拿哈馬地的發現誠然令人興奮,但在狂熱中卻有不少誤解。最普遍的假設,認為在埃及北邊出土的這份論述,包括了『聖經遺漏的書卷』,具有與新約聖經相等或更高的歷史地位。特別是所謂的諾斯底福音,他們福音性的名稱,抬高其地位:如《多馬福音》,《腓力福音》,《馬利亞福音》,《埃及福音》以及《真理福音》。福音的言外之意,乃指耶穌作為一個教師,傳道者及醫治者的一生寫照,與馬太、馬可、路加和約翰福音書至少在風格上或內容上相似。

然而稍微閱讀,就會發現這些所謂的『福音書』,乃是具有迥然不同的體裁。比方說,拿哈馬地全集裡,《真理福音》一書的簡介這樣說,『除了名稱之外,本書與新約書卷極其不同,因為本書並不是對耶穌的行為,教導,受難以及復活作一連貫性的敘述。』 在同一卷中的《腓力福音》前言,雖然提到它與新約福音有幾分相似,但又說『腓力福音不像新約福音書......少數幾處關於耶穌的言論與事蹟......並不是依照新約福音書的敘事結構寫的。』 雷敦在介紹《腓力福音》也說『這裡的福音,有別於基督教所謂福音的文體(如馬可福音)。』 聖經學者斐邁爾(Joseph A. Fitzmyer)批評培格的《諾斯底福音》的書名,因為全書的中心思想乃在暗示,這是曾被遺漏而今出土的福音書,但是事實上,培格大部份所引用的文字,不過是早期教父的作品或其它非福音性的資料。

拿哈馬地全集中,最為學者重視的乃是其中的《多馬福音》。就是多馬福音也非新約福音書的文體,雖然它所收集的114條格言,是與馬太、馬可和路加有直接或間接的關係。《多馬福音》幾乎沒有直接敘述,是由許多不連貫的格言所組成。不像正典的福音書,所有耶穌的講論,都有其社會及故事背景,《多馬福音》比較像是將一顆顆不同的珠子,隨意地串成一條項鍊。這使得經文客觀的解釋更形困難,布魯斯觀察到:

耶穌的講論,最好是擺在當時的歷史性場合來解讀。只有當我們先有這層理解,我們才可能進一步準確地找出,它所要傳達永恆的真理。一旦脫離了歷史背景,僅按格言排列,解讀起來就更難準確。

布魯斯將《多馬福音》曖昧的文體與新約對比,後者不只是『耶穌在他的傳道場合的講論,也是數十年之後,早期教會對它們的解讀。』

如果不過度地作主觀上的訴求,我們可以說,諾斯底關於耶穌的記錄,無疑地與聖經上的福音書,『感受』相當不同。在聖經裡,耶穌的教導,很自然地從他一生的輪廓中浮現出來。在諾斯底的文件裡,耶穌像是一個宇宙哲學的教師,而不像一位猶太先知。在《彼得致腓力書》中,使徒們問復活的耶穌,『主啊,可否告訴我們永恆者的缺陷與豐盛?』 聖經裡的門徒,這些漁夫、稅吏和奮銳黨徒,從不曾問過如此富哲學抽象意味的問題。然後耶穌講到太初之前,『母神』因與『父神』對抗而墮落,遂產生了一系列煩惱的永恆者。

不論這些文件給人的歷史『感』如何,我們必需加以更審慎的檢視,來評定它們作為歷史記錄的可靠性。

 

諾斯底文件的可靠性

可靠性指的乃是可信度。假如一份文件具有歷史上的可靠性,那麼它就具有客觀事實的可信度;一般就能接受它對歷史事實的證言。也就是承認它忠於事實。歷史性的可靠度可以從三方面來衡量:完整性,原著性與準確性。

完整性探討的是作品在歷史中的保存度。我們是否有足夠的理由,相信我們手中的作品與原作基本上是相同的?還是資料已經遭受扭曲,加添或刪減?

下一章我們將看到,新約擁有成千不同的古卷,使我們有把握重建原始作品。然而,拿哈馬地文件呢?

在發現拿哈馬地之前,若不算早期教父的引例,諾斯底文件的數量十分稀少。在1945年之後,就開始有許多重要文件出土。根據學者的考證,這些現存文件大約是主後350~400年間的版本,對基督教的起源而言,年代並不算早。當然,原始寫作年代,必然早於主後350~400,不過大多數學者都認為,不回早於第二世紀。

拿哈馬地文件的保存情形有很大差異。拿哈馬地全集的編輯寫道:

這些史籍本身,早在主後400年,它們被埋藏之前,就受到破壞,很不幸地,即使在埋藏期間,以及從1945年發現,到30年後被整理保存期間,都不曾停止過遭受毀損。

在閱讀拿哈馬地全集時,會到處看到刪節號、括弧、引號等標誌,顯示文件斑駁的情形。譯者往往需要大膽地嘗試重組文件,因為經文遭受毀損相當嚴重。其中《Zostrianos》和《Marsanes》兩份文件,完全是零碎的斷片,難以重組。這情形就好像玩拼圖遊戲,當你缺了太多片時,你只好靠已有的資料重造。羅賓森這樣說,『假如只是缺了幾個字母,能夠合適的填補,但是對一大片缺口,我們就只能留白。』

關於翻譯的問題,羅賓森寫道,『經文是一對一地從希臘文翻成哥普特語,但並不是所有譯者都能掌握譯文奧妙與高超之處。』 舉例來說,像柏拉圖《共合國》的翻譯,一般而言大部份經文的翻譯都是適切的,但是當你擁有一種以上的譯文時,好壞就很容易分辨出來。所以他『對這些大量出土的文件質疑,因為他們只有一種版本』, 根本無從比對譯文的準確度。

羅賓森進一步評論拿哈馬地文獻的完整性:

同樣的危險,存在於一代接一代,文士抄寫的過程中,從愈來愈糟的抄本,先是希臘文,後是哥普特語的版本,不斷累積傳遞錯誤。無意的抄寫錯誤,其數量是難以估計的,既沒有一個乾淨的統一版本存在,也不像聖經,擁有無數不同的版本,可以彼此校對修正。

原著性探討的是原始作品的作者問題。作者是誰,我們知道嗎?還是我們有的是無名或冒名頂替的作品?一件作品,如果能證明確是它所宣稱的作者,或是它所暗示的作者所寫,就被公認具原著性。 在下一章中,我們會證明福音書是由它所標示的作者寫的:馬太,馬可,路加和約翰。但是,拿哈馬地呢?

比方說,《彼得致腓力書》的寫作年代被認為是第二或第三世紀。 這就排除了由使徒直接寫給腓力的可能性。它的文體就是所謂的託名外典(pheudepigrapha),假藉有名的人為作者,以增加作品的可信度。雖然書裡提供許多有關諾斯底的思想發展,和它與聖經作品的關係,我們不能過度倚賴它,視其為一個可靠的歷史性事件的記錄。

拿哈馬地文獻與其它諾斯底文獻,很少有署名真實作者的。學者們必須猜測作者是誰,但都不接受託名外典為使徒原著。即使是離新約事件最接近的《多馬福音》,也從未被考慮過是使徒多馬本人所寫。 所以這些文獻的原著性可以說是盪然無存。

準確性所要探討的乃是作者記錄的真實性。作者是否處在一個地位,足以作公正的報導?是否離事件夠近,並且具有觀察理解的能力?他或她是否具備足夠的資歷來傳述歷史事實?

有一些對拿哈馬地文獻,過度熱心的人士,硬是將離耶穌生平幾百年後的作品,套進歷史的柵欄內。例如格羅索(Michael Grosso)在評論“基督最後的試探”這部電影時,就暗示耶穌的性生活乃是有『早期基督教傳統』的根據。然後他引用《腓力福音》,說耶穌時常與抹大拉的馬利亞親嘴。 問題是他所引用的書,根本稱不上是『早期基督教傳統』,有學者將其年代定在『第三世紀下半。』

我們前面提到的《彼得致腓力書》,許多關於耶穌的經文,都是相當晚期的作品,我們最好當它是後代對耶穌生平的論述,而非視其為重要歷史資料。

布朗格(Craig Blomberg)寫道『大部份的拿哈馬地文獻,主要具諾斯底色彩的,都不諱言它們重覆福音書所記的傳統耶穌生平。』 他觀察到『一些記載復活的耶穌與不同的門徒對話,這些背景的敘述,只是為了更方便注入諾斯底教義。』

那麼,這些文獻的準確性有多少呢?我們對作者沒有任何把握。不論拿哈馬地文獻在哲學上的價值有多少(在前一章我們論及好幾樣缺陷),關於耶穌的記載,它在歷史的準確性上是極微薄的。然而還是有學者認為,有幾份文件在提供關於耶穌的記載,是具有歷史的可靠性。

有些學者主張瓦蘭提諾為《真理福音》一書,或其更早的版本的作者。 就算這樣,瓦蘭提諾也只是第二世紀的人物(主後175),與耶穌並非同時代的人。俄莒(Harold Attridge)與馬克雷(George MacRae)定此文件為主後140~180年間的作品。 雷敦也說『本作品為一講論,與基督教所謂的“福音”文體完全不同。』

這份文件與許多拿哈馬地的文件不同,因它一再引用新約經文和福音傳統。據雷敦統計,『它改寫和解說大約三十到六十條經文,幾乎都是出自新約書卷。』 他下結論說瓦蘭提諾改造這些經文,使它們更適用於他的諾斯底神學。 塔吉特(C. M. Tuckett)在探討《真理福音》引用對觀福音(馬太,馬可和路加)時,也下結論說『沒有任何的證據顯示,本書曾採用對觀福音之外的材料。』 換言之,《真理福音》只不過是重新詮釋舊有的資料,並未提供給我們任何關於耶穌歷史性的獨立報導。

《腓力福音》具有濃厚的諾斯底神學,並且有多處提到耶穌;然而它並未宣稱是來自耶穌的啟示,倒比較像是諾斯底的神學手冊。 根據塔吉特的分析,他認為所有對新約福音書的引用,都是出自馬太,而非任何其它正典福音,或是任何獨立於馬太福音之外的來源。韓伯(Andrew Hembold)也指出《真理福音》和《腓力福音》都顯示出對新約的『巧於模倣』;二者都『熟悉並且承認大部份的新約聖經是具有權威性的。』 所以它們只能算是從屬資料,而非原始資料。

塔吉特也辯稱《馬利亞福音》與《鬥士多馬》(不同於多馬福音)二書,是根據對觀福音的資料,『幾乎無證據顯示,作者曾參考任何早於對觀福音的來源。這些書都屬於“後對觀”(post~synoptic)期的作品,不論是寫作年代或是作品形式。』 換句話說,這些不過是模擬既有的福音書材料,重新排列組合,使它們與諾斯底的世界觀更合諧一致。它們可能添枝增葉,刪減,扭曲或改變福音書內容,但是在歷史的真實性與提供新素材上卻無任何貢獻。

《雅各旁經》宣稱是復活的耶穌,對他的兄弟雅各神秘的啟示。比起有些拿哈馬地的經文,它的諾斯底色彩淡了許多,書中甚至有具相當正統色彩的經文,例如『我實實在在的告訴你,人若不信我的十字架,就不能得救。』 但是它也肯定非正統性的言論,像耶穌說,『你們要變得比我更好;使自己成為聖靈之子。』 有一位學者,定本書的年代在主後150年之前, 而布朗格相信有徵候顯示『至少有部份資料,是倚賴並且晚於正典福音書的。』 它的奧秘主義色彩,無疑地與正典福音書格格不入,在下一章中我們會有更進一步歷史性的證明。

 

審判多馬福音

拿哈馬地文獻中,引起最多興趣,仔細研討其歷史性的,要屬《多馬福音》。因為它被號稱是遺失的“第五卷福音書”,再加上它濃厚的秘傳與神秘特徵,常被新紀元派別所引用。溫特荷特(Robert Winterhalter)最近出版的新書就叫《第五卷福音書:多馬福音的新紀元解經》(The Fifth Gospel: A Verse~by~Verse New Age Commentary on the Gospel of Thomas)。他宣稱多馬認識『基督的自我,以及其作為個別生命的基礎。』 《多馬福音》似乎是教導這樣的道理。但是,這是否是歷史上的耶穌本人的教導?

學者圈中對《多馬福音》的評論是相當廣泛而富爭議性的;在評定它作為歷史的準確性,倒是有幾個重要的考量。因為它比較像是一本不相連貫的格言集,而不是關於耶穌的言行活生生的記錄,《多馬福音》的文體,實在不像新約的“福音”書。然而在114條格言中,有許多是與對觀福音平行或近似的言論, 有些是加添,有些是刪減,有些則是把幾則說法合併,或是改變整句的含意。

以上的解釋,是以對觀福音為基準點,來比較《多馬福音》。這是否有失公允?《多馬福音》是否可能獨立於這些福音書之外,提供我們耶穌的真實資料,雖然它的資料是“非正統性”的?

《多馬福音》包含有許多與聖經資料合諧一致的講論,它們與四卷正典福音有直接或間接的關係。因此《多馬福音》具有正統性與非正統性的資料,我們所謂的“正統性”乃是指新約聖經的資料。比方說,三位一體與無法赦免的罪出現在講論褻瀆的經文中:

耶穌說,『凡褻瀆父的可得赦免,凡褻瀆子的可得赦免,但是凡褻瀆聖靈的,無論在地上或天上總不得赦免。』【44】

在下一條講論裡耶穌提到『惡人從他心裡所存的惡,就發出惡來,就說出惡來』【45】 (參路六43~46)。這一條與新約福音,對人罪性的強調是一致的,而不只是諾斯底所謂,人忽略了裡面神性的火花。

下面第59條,雖然不是直接從正典福音書而來,卻是承襲聖經催促人,趁耶穌可尋找時尋找他的主題:耶穌說,『當趁你還活著的時候,尋找這位永活者,免得你死了再尋也尋不著。』【59】 (約七34;十三33)。

像我們早先提到的,《多馬福音》也有許多明顯傾向諾斯底的經文,我們如何解釋這種現象?

《多馬福音》的原始寫成年代,學者們的建議在主後50~150,或更晚的年代,大多數傾向第二世紀。 當然年代定得愈早,可信度就更大,然而整卷書缺乏敘事性的架構,使人對它的理解要比正典福音書困難許多。雖然有些人辯稱,這是因為多馬採用新約之外的獨立資料所致,這卻不是學者們一致接納的意見,因為可用來證明,多馬是根據(部份或全部)正典福音而寫的證據,也很容易建立。

布朗格宣稱『在多馬與四福音有平行記錄時,多馬所獨有的任何要素,都不足以證明它比四福音早。』 當多馬記錄一項四福音有的比喻,他所新添加的細節,『它們幾乎總是一成不變地,出於有意的,諾斯底式的修訂【編輯的改訂】。』

唐氏(James Dunn)闡明這點,他將多馬與本世紀初,在埃及奧斯萊卡(Oxyrhynchus)所發現的資料相比較,一般學者認為這是多馬福音的前身。 他主張奧斯萊卡『紙草版本的年代,在第二世紀末到第三世紀中,而拿哈馬地文獻中的《多馬福音》則大約不會早於第四世紀。』

唐氏接著比較馬太,奧斯萊卡紙草與拿哈馬地的《多馬福音》中相似的經文:

馬太七7~8和十一28:『......尋找,就尋見;......尋找的,就尋見......』『到我這裡來,我就使你們得安息。』

紙草本Pap. Ox. 654.5~9:(耶穌說:)凡尋(找的),不要停止(尋找,直到)找著;當他找著,(他將)驚歎,他一(驚歎),他將統治,一(旦統治),他將有(安)息。

(亞歷山大的革利免也熟悉這段引言。)

《多馬福音》第二條:『耶穌說:凡尋找的,就不要停止,直到找著;一旦找著,他將會不知所措;一不知所措,他就要驚歎,並且他將駕御一切。』

唐氏解釋“一切”(the All)這個詞是『諾斯底流行的觀念』(參考第四章),『從上述經文的比較,最可能的解釋,就是它是最後,被加到原始經文的好些名詞之一。』 唐氏更進一步說明,拿哈馬地文獻中的《多馬福音》,具有明顯的『諾斯底色彩』,這並不能用來正面證明,諾斯底的基督信仰存在於第一世紀。他接著又寫道:

相反地,它證明了諾斯底基督信仰中的諾斯要素,乃是從早更早的基督教信仰主幹,脫離出來的第二世紀的參雜思想。上面引述的格言,讓我們清楚看見拿哈馬地文獻中的《多馬福音》,怎樣經過一個漫長的過程,而逐漸發展演變成形的。

其它權威人士也支持這項說法,就是不論《多馬福音》所傳遞的耶穌,有多少真實性,拿哈馬地的經文顯示出諾斯底擅自更改的痕跡。邁爾(Marvin W. Meyer)判定《多馬福音》露出『一隻諾斯底編輯的手。』 溫特荷特,這位極力尊崇《多馬福音》,乃至為它寫了一本靈修指南的學者,也說拿哈馬地文獻中的《多馬福音》,『有些格言是膺品或者是被大幅更改,都是出於稍晚的一位埃及編輯之手。』 (不過他認為麥子與糠秕是可以成功分離的。) 格蘭(Robert M. Grant)也寫道:

《多馬福音》根本背叛了教會所宣揚的信仰實體。為此之故,《多馬福音》,以及所有其它,旨在收錄所謂耶穌的秘密言論的文件,都不為教會所接受。

在此,我們與早期基督教的衛道者是一致的,堅持教會圈子裡的諾斯底主義,是原始信仰的敗壞,不管是提供有關耶穌的言行,或是任何其它事實,都不是一個獨立而正統的資料來源。斐邁爾在批評培格的看法時,所謂諾斯底宣告對基督教原著性有同等的地位,也得到一樣的結論。他認為培格對拿哈馬地文獻的處理:

全書帶給不留心的讀者一種印象,就是“正統派基督徒”與“諾斯底基督徒”的差別,只是與“基督教起源”有關。她十分盲目地一再漠視,有好一世紀之久,只有正統基督徒的存在,而無那些“諾斯底的基督徒”。

關於此,在《多馬福音》之外也露出馬腳,多馬未公然地記錄復活,其它諾斯底文件,就宣稱耶穌是透過屬靈的異象,發表復活之後的講論,這些講論因此不若耶穌在地上的生活,不需受歷史性的嚴厲檢驗。唐氏批評這種說法:

基督教的諾斯底派,通常將關於耶穌的秘密[而且非正統】的講論,歸在復活之後這段相當長的傳道期間(像《戰鬥者多馬》與《蘇菲亞的信心》)。《多馬福音》嘗試用傳統的方式記載耶穌,是不尋常的......或許這就是諾斯底教放棄《多馬福音》形式的理由,因為它會遭受其它以傳統方式記錄耶穌的文字,相互的比對與反駁。

唐氏認為,諾斯底教徒,對已經建立的,關於耶穌在地上的生活的正統記載,愈是徹底挑戰,就愈喪失自身的可信度;但是復活之後的記錄,卻無從查考。他們所宣告的是只賜給名士的額外資料。他因此下結論說:

諾 斯底教,只有藉著區分復活的基督與地上的耶穌有別,並且放棄傳統的耶穌與他們所信仰的屬天基督的關連,才能建立諾斯底信息的可信度。

當有些人,視諾斯底的挑戰,以為是對耶穌的生平、教導和事工的歷史性與正統性觀點,發出挑戰,事實上正好相反,諾斯底總是從歷史考證撤退。因為只有這樣,諾斯底教徒才有希望建立諾斯底文獻的可信度。

 

諾斯底是不是犧牲者?

雖然培格和其他諾斯底學者,激起大家對諾斯底教派的同情,甚或熱情,認為諾斯底只是不幸輸給正統派的犧牲者,然而諾斯底派關於耶穌的教導,在歷史性的可信度卻是不夠說服力的。為“犧牲者聲援”固然浪漫,但是所謂諾斯底的犧牲者,處處顯出是一個依附在基督教的異端,利用基督教語言,教義上卻與早期基督教的教導完全相反。

同情諾斯底教派的人,大作文章,說諾斯底文獻受到早期基督教會的打壓。這項主張本身,卻無以證明諾斯底教義到底是真是錯。不是大多數的人投贊成票的就是真理,當然也不是少數人反對的就是。培格說“得勝者記錄歷史”,或許是對的,但是這並不等於說,這些人就是劣等或不誠實的歷史家。如果培格的說法正確,我們就應該找出納粹歷史學家,為我們描述真正希特勒底下的德國,而貶謫所有站在勝利者這邊,那些反對為希特勒教義護衛者的意見。

愛任紐在《抵擋異端》(Against Heresies)一書裡,費了很大的篇輻,來描述各個不同諾斯底派的神學,目的就是要從聖經和邏輯上予以反駁。如果他顧慮到這會帶來打壓抑制,那他根本就不用寫了。而且,為了有力地駁斥諾斯底信徒,愛任紐和其他反對諾斯底的衛道者,想必是更加用心得來正確地解讀對方的信仰,否則就會被敵人嘲笑你的無知。亨利(Patrick Henry)在提到拿哈馬地文獻時,特別強調這點:

拿哈馬地文獻的出土,多少修正了一些早期教父,在他們反諾斯底的作品中,對諾斯底教派的描繪。然而這更證明了早期教父,並非無端杜撰這些異端;如有所偏差,是來自對資料的選擇所造成,而非捏造。所以早期教父對諾斯底主義的評論,仍然是適當可用的。

說所有諾斯底資料,都被早期教會,有系統的充公或毀壞,這是不太可能的。說我們今天,沒有一份清楚的、第一世紀的基督教諾斯底文件,是因為早期教會將其根除,唐氏就反對這樣的說法。他相信我們沒有,是因為這樣的文件根本上就存不曾存在。 但是從拿哈馬地文獻的考古效能而言,我們今天已經有許多重要資料來源,可供進一步的詳細檢驗。然而,這些文件,在提供關於耶 穌的歷史性資料上,卻沒有受到很高的肯定。有名的聖經學者布朗(Raymond Brown),在評論《諾斯底福音書》時,肯定從拿哈馬地文獻中『關於耶穌,我們不曾獲得,任何一項能證實的新的事實,僅有少數幾句新的格言像是耶穌說的話。』

另外,有一項諾斯底的衛道者,不感興趣的議題,就是說諾斯底主義會消聲匿跡,是因為它從一開始就缺乏生命。布魯斯(F. F. Bruce)這樣寫道:『諾斯底主義,是一個過時又太過流行導向的思潮,以至它並不具有,像使徒所傳的基督信仰一樣的生存能力。』

使徒所信仰的基督教,如何存活而且壯大?司琵爾(Robert Speer)下面所言,一點也不誇張:『基督教能流傳下來,是因為它忠於真理。幾世紀以來,它都是如此才得存活。今天,它也不能靠任何其它方法存留。』 要驗證這樣大膽的宣告,我們必需檢視新約文件,特別是福音書,看看它們對耶穌的描繪,是否具有歷史性的可靠度。

10 March 2006

公司裡的哈爾

說起上來,我老頂其實甚像哈爾,當然沒有哈爾般有型,但某些事也很像。譬如為靚仔把頭染金,還有常常耍小性子,而且"唔靚仔咁生存仲有咩意思"這種對白也很合他的調調。哈爾這幾天又耍小性子,不跟我說話;但我不是蘇菲,睬佢都傻。橫豎他過一下就沒事了。結果今天下午他又開心了,還要跟我玩。。。又不明不白的讓他憂鬱了幾天。平時還會探討下他又怎麼了,近來我很忙,他要發脾氣自己發就好了,不要總是拿我來開刀嘛,把低氣壓籠罩在我附近。

09 March 2006

切合我現在的Mood的Template

我一向不喜歡Full screen的layout,尤其做多了web solutions後,更不能做出一個Full screen template。個人比較喜歡平衡的東西,所以也不會叫我的Blog layout偏左。

現在這個theme很合我的心情,但哈爾和鯨鯊的圖片異常突出。。。

其實我不是特別不高興,也沒甚麼好不高興,只是有點黐線吧。

噢,有人看得出這相片是誰嗎?

06 March 2006

弊了。。。

我的情緒又開始下沉了。。。

一定要在沉下去之前找出對策,要不就麻煩了。。。

怎辦好呢。。。

逼自己打機吧。。。

03 March 2006

哈爾


昨晚終於看了哈爾移動城堡。先勿論此卡通故事如何,但。。。

我是無知少女,哈爾一出已把我殺死了!!!太型了。。。再等他的頭髮顏色因蘇菲搞亂了魔法而弄不回金色時,說:"如果唔靚仔,咁生存仲有咩意思丫!",我頓然覺得他 --- 對極了!!!! 很有性格的說話哦~~ (是的,我看廣東話版) 然後他還耍起小性子來,太有型了。


請原諒我膚淺,我對靚仔沒有抵抗力,他們說甚麼做甚麼都是魅力無邊的。

02 March 2006

What a shame, Chinese people.


Craig and Josh Worthington spend time with a 9m whale shark in the Bay of Islands.


Diver's close encounter with 9m shark

02.03.06
By Anne Beston

It might be one of the ocean's gentle giants, but diver Josh Worthington was taking no chances when a 9m whale shark suddenly appeared beside him.

"We got Josh out of the water pretty quickly because we weren't too sure. We just needed to identify it properly," said father Craig Worthington, who was aboard his runabout when the whale shark appeared.

The father and son were fly-fishing with a friend near the popular Hole in the Rock tourist spot at Piercy Island near Cape Brett when the shark's 1m-long dorsal fin "popped up" beside the 17-year-old diver among a feeding school of trevally.

In 25 years of diving and fishing around the Bay of Islands, Mr Worthington said he had never seen a whale shark before.

"It's tail was so powerful you wouldn't have wanted to get a swipe from it. We treated it with kid gloves," he said.

Josh got back into the water and swam with the shark, which turned toward him and followed him.

The giant fish, the biggest in the ocean and a rare sight in New Zealand waters, swam slowly around the fishermen's boat for about 15 minutes before heading south towards the Poor Knights Islands.

Mr Worthington estimated the shark's weight at about 8 tonnes.

Department of Conservation shark expert Clinton Duffy said that at 9m, the shark was bigger than others reported around New Zealand's coast but the species could grow up to 18m.

"They are completely harmless. Their teeth are only around 2mm high, and swimming with whale sharks is the basis of tourism ventures in some countries such as West Australia," he said.


Whale sharks live on krill and small fish and are found mostly in tropical waters. The biggest threat they face is from shark "finning", where the fin is cut off and they are left to die, a practice conservationists have campaigned against. The Chinese regard shark fins as a delicacy.


Whale Sharks
* Named for their immense size, the biggest recorded was 12m (39ft) long. Its skin can be up to 10cm thick, the thickest skin of any animal.
* Life span estimated between 60 and 150 years.
* A filter feeder, it has a capacious mouth which can be up to 1.5m (5ft) wide and contain up to 300 rows of tiny teeth.
* Mostly found in tropical and warm-temperate regions such as Western Australia and East Afric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