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November 2005

愛與字

沒有痛苦和沉重感的日子,叫我連僅有的文采也煙消殆盡。

愛得傷痛的時候,寫下千種理論萬種解釋,談盡了男女間的恩怨情仇,卻敵不過一絲絲幸福。原來只有與快樂失之交臂之時,才能寫出可以叫同為失落的人共鳴的文字。

所以我總病態的想要把自己置在點點不幸中,他說我有被害妄想症,經常要想像會有一些不好的事破壞我們的愛情;我只是覺得太平凡的關係叫我的思想也平凡了,我想用一種異於尋常的感覺去留著自己那些被幸福消化著的理論。愛情的矛盾,竟延申至我的句子和修辭,實非愛上一個人以前能預計。無奈若果是幸運的話,我再沒有機會下筆洋洋三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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