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September 2007

色盲

是玻璃窗太灰濛,還是天空暗淡無色,抑或只是我的心,實難分矣。

一直沒膽說,一直想跟一個我以為可能會理解的人說。如今眼下可能會理解的人皆不見得會有心想理解,該慶幸一直沒有機會嘛。該慶幸我一直停留在觀察可說不可說的階段嘛。為甚麼許多時候,我都是無可奈何地隱隱帶著悲傷的呢。或者正是因為這樣,我看甚麼都感動,看甚麼都流淚,除出了死亡。我到底是怎樣的人呢。。。這樣的問題總令人很茫然。我比我想的愛我多些,還是比我想的恨我多些。我認識的人都討厭我,不認識的人不存在我。我的存在比我的不存在叫人艱難,連我都不喜歡看見的我,誰想要看見呢。我到底想怎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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