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February 2008

放生

剛剛洗澡的時候,想起了一件事情,令我很傷心,差點想哭。這要從僵硬的屍體說起。

我曾經養過一對白兔,牠們的名字是牛牛和羊羊,牛牛是男孩子,羊羊是女孩子。牠們本來很小的,後來長得很大,養牠們的籠子也顯得有點狹窄。有一天,一隻死了。第二天,另一隻也跟著死了,可能因為再沒有伴吧。我對牠們的記憶其實不多,印象卻停留在僵硬的屍體之上。我不記得牠們在家裡走過,只記得牠們僵住了的姿態。以後我再沒有養兔子。

然而,這不是令我傷心的事情。

在擁有這兩隻兔子之前,人家送了一隻野兔給我們。牠才是羊羊這個名字的第一擁有者,那是因為契爺有一隻西施狗名為牛牛。羊羊很頑皮,先是把自己住的紙箱咬穿,然後走出來把家裡許多電線都咬斷了。屢勸不聽,教而不善,最後爸爸決定放牠上山。某一天,我和爸爸拿著一包兔糧,帶著羊羊,走到山邊去。放下兔糧,放下羊羊,我們就走了。

寫到這裡,我竟然真的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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