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December 2008

一個無聊的夢

昨晚很累,所以很早就睡了。

結果一睡到電話響鬧才醒,作了很多個夢。

夢的內容大部份也記得,最有趣的那一節是我像Pazu一樣帶著一個像Sheeta的女孩從槍戰中逃走。後來要在回到現場時,進了一部電梯要按字去22樓(以往我在香港的家是22樓),按了後22樓後,電梯上上落落就是去不到22樓。我心中覺得奇怪,然而最奇怪的是正在此時發生,縱向上落的電梯突然在某一層開了門,望出去儼然是地鐵到站是開門的景象。再度關上門之後,我回過頭來,電梯已成了列車的車頭那一卡,於是我拖著這個女孩在下一個站下車了。

走過樓梯和馬路,再回到我門乘電梯的地方,這次我們和別人一起進電梯,並從別人按字時得知原本要去22樓是要按17字的。

到22樓的房間後,發現原本槍戰的現場已清理了,被我射傷的人都走了。然而入到浴室一看,還是有條「咸魚」在,那些人走時沒帶走我射死了那個,只是蓋著他而已。我在苦惱該如何處理掉這條「咸魚」,Sheeta說打電話給協會來收屍(遊擊士協會是我在打《空之軌跡》內的協會)。

我為安全起見走去關上鐵閘,值得一題的是這道閘,因為它是「孖襟」的。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鐵閘是「孖襟」的,非常特別。當然,夢中我覺得再平常不過(還不是一道閘門!),所以就很正常的去鎖上了他。正當我要把木門也關掉之時,敵人的隊長也抵達了門外,堅持進來會談,我便放了他進來。及後我以為死了的「咸魚」竟然「翻生」了,原來他沒有死。他醒來後我問他有沒有甚麼需要,他說吃點蔬菜就可以了(莫名其妙)。

還有作其他的夢,但也不是甚麼特別的內容,不提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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